己,起了玩心,走过去戏谑说道:“杏儿,帮我洗洗下面行不?” 杏娘面上一红,羞恼嗔道:“你有手有脚,又没病,自己不能清洗吗?干嘛非要让我帮你?色鬼!” 冯瑞卿目睹她羞嗔的样子,心痒难耐,拉着她的手触碰到自己勃发的roubang。杏娘更是气愤,心想方才自己偷看的时候那里还是软趴趴的一条,怎么现在就这么粗了?她扯动着自己的手臂,冯瑞卿不肯放过她,诱哄着说:“杏儿,拜托你了成不?你就帮我洗一洗。或者你尝一尝?” 杏娘实在忍不住了,忽然另一只手重重在上头拍了一下,还不忘又掐了一把。 冯瑞卿立刻松了手哎呦一声,皱紧眉头呻吟道:“嘶,真得很疼,杏儿,你也太狠了,要被你掐得不能用了。” 杏娘不觉得自己用了多大力气,可是见他捂着那里弯着腰,额头上还伸出了汗水,心里也顿时慌了,赶紧靠过去,扶着他急急地说道:“真的很疼吗?你快让我看看,我去拿药、我去拿药。” 冯瑞卿低着头让她往那里看去,就见上头呈现出一个月牙形的掐痕。杏娘慌了神:“这怎么办?” 冯瑞卿委屈地说:“怎么样?看见了吧,你下手也太狠了。”杏娘心急如焚,冯瑞卿见她急得要哭了才觉戏弄够了,笑道:“心疼了?” 杏娘听出他语气中的笑意,咬了咬唇,又见他云淡风轻地的戏谑样子,便知道他根本没什么事,气得又去拍了一下啐道:“混蛋。”说着刚刚站起身就被冯瑞卿抱了起来压在凳子上坐好:“杏儿,帮我舔一舔,你不爱吃,那就舔一舔。我求求你好不好?我这人是不爱求人的,可是总求着你。” 冯瑞卿说得有些可怜兮兮的样子,杏娘无可抵挡,最后挣扎着点了点头。冯瑞卿喜出望外,赶紧用手指捏着自己的roubang凑近她的唇瓣,上面没有上一次那样腥膻的气息,刚刚洗完,是皂角的香气,干干净净得,就是长度尺寸有些骇人,杏娘也不知道这东西是如何进入到自己身体里的。 她闭了闭眼睛,呼了口气,抱着几分视死如归的勇气伸出舌头在guitou处打了个转儿。她的舌头很是滑腻柔软,冯瑞卿只觉得身上一个激灵,险些就又要冲动地塞到她嘴里一番捣弄。他稳了稳心神,认真说:“还有别的地方,就这样舔,像吃雪糕一样。” 杏娘感觉自己以后再也无法正视雪糕了。她听着冯瑞卿的指导,手指最后主动捧住他的roubang,默默舔舐,甚至还传出水渍声,冯瑞卿实在没忍住,不由在她口中前后摆动了一下。 杏娘停了停,在他期待的目光中,最后张口彻底含住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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