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尖牙,接着,双腿被强制打开了,一条粗壮的鲛尾挤了进来…… 床榻上,美人发出似痛楚、似欢愉的低哭。 …… 廖芙倏然睁开双眼。 她睡掉了一整个下午,醒来时已经是薄暮黄昏,橙色的晚霞在海天尽头如火如荼地烧着。房间里又闷又热,汗水已经渗透了后背的衣衫,甚至连睫毛上的凝着氤氲的雾,她眨了眨眼,好一会儿才看得清东西。 吃晚饭前,廖芙去洗了个澡。刚将汗湿的衣裙挂在屏风上,隔着一扇窗,鱼尾拍打水花的声音传来。 浴桶放置的位置和水池离得很近,听起来,那尾鲛正在池中嬉戏。 像个顽皮的孩子,也可以说是一种天真的兽性。 那张昳丽的脸蛋在脑海中浮现,瞧着,岁数还很年轻。 成年后的鲛人不会再有发情期,哪怕有,也能自我控制,像这样天天给人家唱歌,弄得人三番五次陷入尴尬的春梦,看来,还是一头小鲛。 听着水花的声音,廖芙紧张中又带着尴尬,三下五除二飞快地把自己洗好了。 * 徐徐海风吹拂着,甲板上人来人往。 “鲛人一般吃什么东西?” 听到公主的问话,钧川有些诧异地抬头。这是商船上一处热闹的饭馆,孩童在走廊上嘻嘻哈哈,追逐打闹。 钧川想了想:“就是鱼吧?生鱼。我看见他们喂的就是那个。” 难怪第一次见面,鲛人就把桂花糕捏碎了,大抵是不知道这是能吃的东西。而生活在大海里,肯定也不能生火做饭,所以鲛人最常吃的就是海中本来就有的。 天气燥热,廖芙没什么胃口,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低头喝凉茶。 从前随时能感受到的阴冷视线消失了,她知道,是钧川暗地里解决了不少。见血翠的人行踪诡密,你永远不知道,他们会戴着什么样的面具,又从什么地方冒出来。 “小姐。” 她抬眸,嗯了声:“怎么啦?” “这艘船上,势力错综复杂,知晓您身份的,不止我们。” 钧川深邃的眉眼低压着,沉声道。 廖芙早就猜到了这个局面,但心脏还是难以避免往下坠了坠,许是凉茶太寒凉,叫她食不知味。 “有人想护住您,有人想拿您当筹码,还有些想要了您的命。” 廖芙嘴角扯了扯,有些无力。钧川的意思她明白,这艘船上的每个人,都不可信。 被见血翠一路追杀到现在,其实廖芙也有了些经验。钧川说,以杀人为生的人,身上有股不同寻常的气息,或许是常年浸泡在鲜血中的血腥味。但对廖芙来说,她闻到过好几次,那更像一种……雨后的苔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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