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只鲛,而是只黏糊糊的大型犬,连指缝都被他细细舔了个遍。 廖芙晕头转向,伸手一推,触到一手粘腥。原是他身上的伤。 慢半拍,他闷哼一声。有种欲盖弥彰的娇弱。 鲛人自愈能力惊人,那处已经血迹微凝。他浑不在意,又将那伤口撕开,引着她的手指去触碰汩汩涌出的血珠:“暖和吗?” 不暖和。 鲛人的血是凉的。 她眼泪都快出来,在他手中徒劳挣扎着自己的腕子,徵鸣便笑着去亲她的指尖:“主人心疼我。” 听到“主人”二字从他口中吐出,廖芙肠子都要悔青了。仿佛从买下他的那刻,就缠上了一个甩不开、挣不掉的诅咒。 他似乎玩弄够了她的乳,吐出被舔咬得肿胀嫣红的软奶尖儿,舌尖沿着乳缝,一路向下。 她的裙子被撕开了,露出光裸的长腿,皮肤白得发光。湿润的呼吸喷在腿心那刻,廖芙承认自己慌了神。 “不可以……!”她慌乱地夹住双腿,却恰好将那颗圆乎乎的脑袋夹在腿心,他便也不客气,低头埋进她的腿心。 廖芙低喘一声,感到举过头顶的双手又被吊高了几分。她的阴阜嫩白光洁,花xue颜色是淡粉色,干净得像一盏樱花,蕊珠含羞带怯地藏在两片小yinchun中,被他舔舐,凭空几分战栗。 “停下来,徵鸣!”那玉白匀称的小腿挣动,本想踹开对方,却反被握住了腿根,舔舐得更加深入。 仿佛扑在她身上的,就是只乞食的狼犬。 舌尖剥开yinchun,他也发现,每当舔舐顶端的软豆时,紧贴他脸颊的腿内嫩rou就会更加战栗几分,于是对那处发起猛攻。 廖芙脸颊guntang,开口吐出雾蒙蒙的白气,视线也模糊了。那淡漫的绯意迅速攀上肌肤,整个人都透出情欲之色。稠粘透明的蜜液从xue内部涌出,又被鲛的舌唇翻覆舔去。鲛觉得,她明明是个人,吃起来却像海中某种汁多水润的水母。 “水好多……”他低声说,语气里有着很淡,但很诚实的惊奇。 接着,又像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指摘她:“是主人先不听话、先让人生气的。” 他抿着水汁淋漓的软媚蚌rou,像抿着什么入口即化的珍馐。廖芙勉力抬起头来,见他吻了吻自己平坦的小腹,露出一个很少年气的、狡黠的笑容,接着,深埋下头。 “舌头……舌头不准进去。”廖芙惊慌制止,脸色羞愤得快滴血,却被他掌住腿根,分得更开。接着,那纤柔腰肢猛然绷紧,一丝难耐的呻吟自那嫣红唇间发出。 她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感到自己好像被摆到餐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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