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上随便铺的被褥里面推了推,一只手握住两只纤细的手腕就这么面对着面地浅眠起来。 针对女孩儿的防备没有派上用场,比艾尼亚苏醒来得更早的是门外院落里传来的喧闹。 “禅院甚尔,禅院甚尔你给我出来!” “一夜未归?是几个人出去的?” “除了他们还有甚尔一起?” “组长,指不定就是禅院甚尔那个小子使了什么坏,把他们困在哪里了!” “你胡说什么?他一点咒力都无的废物,怎么可能困住三个咒术师?” “那反正和他有关,不信就去问他!” 出色的耳力让禅院甚尔在脚步还未靠近时就先感应到了动静,一跃而起,然后才晃着脑袋想起来自己捡回来个麻烦。啧,这么小一只,衣柜正好能装下,甚尔来不及多思索,把艾尼亚往衣柜里一埋,便伸着懒腰推开门,与正欲前来问罪的一伙人迎面对上。 这是一处典型的和式建筑,木质结构的房屋里铺设着老旧的地板,一直延续到游廊,踩在上面不注意避开的话就会咯吱作响。颇受排挤的甚尔,没有人愿意与他一个院落,分给他的屋子自然在最里端,就连阳光都吝啬造访这里,所以潮湿的霉味总是挥之不去。 “禅院甚尔!你还有脸出来?你快说你对我大哥做了什么?” “就是就是,快说!” 一伙身穿着练功服的青年吵吵嚷嚷地把甚尔堵了个正着,跳得最欢的那个小个子更是直接上手揪住了甚尔的衣领,作势就要给他一拳。 “怎么,昨天晚上你哥哥还没打够,今天你还要来补一拳?” 甚尔完全不反抗地任由那个少年揪着自己的领口直至变形,目光扫过少年的样子懒洋洋,好像刚睡醒一样。但就是这一眼,少年的拳头不自觉地停滞在半空中,迟迟无法落下。 “泽树,松手。” 叫泽树的少年悻悻地松开手,但盯着甚尔的目光还是十分愤怒。 一个威严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闹哄哄的少年们自觉地让开一条路,让一个年长些许的男子上前。 “甚尔,你知道泽田去哪里了吗?”来人两鬓略长,头发向上梳起成一个翘角,看起来颇有几分威严。 “信朗组长,昨天他们找了我麻烦以后就离开了,不知道去哪了。” 见泽树松开手,甚尔也站直了一点,但被扯得满是皱褶的领口却无法恢复了。看到这个大哥模样的男人,身材更高大一些的甚尔显示出了些微尊敬,微微低下了头。 “你们昨晚去了哪里?” 躯俱留队的队长禅院信朗目光扫过甚尔颧骨上的紫青和破损的嘴角,眉毛中间拧起一个川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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