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清液,渴望有什么东西可以抚慰它。 他试图伸手触碰自己的yinjing,被戚长赢的膝盖压住,“射太快对身体不好。” 她振振有词,随即掏出什么东西贴在他的yinjing上。 此物细长,又硬又冷。 戚长赢正用它圆钝的一头描绘夏诏yinjing上的青色血管,从柱身一路画到底下的囊袋,还恶趣味地戳了戳。 夏诏的手又忍不住抓紧了,他隐隐猜测出这是什么 了。 是一根银簪。 往日束发用的东西现在却在他yinjing上滑动,色情地描出他yinjing的形状,在敏感点四处戳弄。 “你的jiba怎么这么sao?又流这么多水。” 戚长赢就是喜欢欺负他,用簪子沾了沾guitou上的yin液,又略带嫌弃地抹在他小腹上,最后还轻轻拍打yinjing,看它又吐出几口清液。 夏诏下意识反驳,“不…呃啊…不是的。” 他要疯了。 每每到了临界点时,戚长赢就会收手,反反复复几次,他已经敏感得不行,被拍打几下就已经小腹抽搐。 戚长赢握住夏诏yinjing的根部,把银簪一点点往里头插,手肘用力压住他下意识挺动的胯部。 那里根本不是容纳东西进去的地方。夏诏痛得瞬间出了冷汗,yinjing都要软下去了,偏偏戚长赢又用力撸动着,挑逗他的敏感处。 痛与爽交织在一起,他也得了不一样的快感,yinjing挺得直直的,甚至还渴望戚长赢继续。 戚长赢很满意他的反应,奖励地揉了揉他的guitou,把银簪子继续往里钻,直到只剩下一个头在外面。 此时的夏诏已经汗湿了鬓发,张着唇大口地呼吸,冷白的皮肤都浮现出一层薄薄的红,胸前两个rutou硬得跟石子一样。 再往下看,这一幕色情得不像话,他的尿道里插着一根细细的银簪子,头部是一朵精致的花。 并不是夏诏会喜欢的风格,所以戚长赢找了好一阵子才从角落翻出了,估计夏诏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得到的。 戚长赢歪着头欣赏,觉得夏诏很像一个花瓶,银簪子就是那朵花,花瓶里还晃荡着水液呢。 sao得没边了。 她啧啧称奇,“这都被你吃完了,好厉害。” 夏诏笑不出来,他恳求着戚长赢,“可以拔出来吗?好痛苦。” “拔出来?”戚长赢坏笑,“当然可以啊。” 夏诏谢声还没说出来,插在尿道里的银簪子就被戚长赢暴力地抽出来,没有一点缓冲,快速果断且用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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