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在马车中被一个十四岁的乾元女子cao,还被路人听到yin叫声吗?” “!” 林弃背过身,不愿祁见溪看到她的窘态后误会。 “我依你,就一个晚上的时间,若你撑不过去,我会让王萧去府外的郎中那帮你买抑制药。” 话音刚落,不顾祁见溪挽留的眼神,林弃疾步出了屋,她今晚并未去书房,而是鬼鬼祟祟地避开巡逻的家丁,悄声绕到之前为念璠准备的屋子中。 她曾下过令,任何人都不得接近这间屋子。 那日残留有信引的里衣被她藏在被子里,藏在一起的,还有那一盒子yin物。 “念璠,我好想你……” 一想到下次相见不知是何时,林弃抓住那件里衣放在鼻子下用力一吸。 “嗯……” 裆部被绷得难受,身下的xue口更是痒得很,念璠有一点或许说对了,她比自己想象中更yin荡,更容易欲求不满。 她好想被cao。 林弃从箱子里摸索出那个熟悉的棕色棍状物,跟念璠白皙的roubang比起来煞是丑陋,她握着较粗的那一头,对准腿心研磨,才触上去,布料被yin水打湿,黏在私处映出性器的形状。 “念璠,你好精神……” 林弃想象念璠就在自己身前,可木质的阳具不但比充血的roubang硬得多,在燥热的八月依旧让人觉得有些凉,和真正的阳具毕竟不一样。把已经被yin水打湿的木质guitou含入口中,一股淡淡的咸味,不腥,可也并不像念璠所说的那么甜,她企图用口腔的热度温暖这个冰冷的物件。 解开裤带,看着被打湿的裆部,林弃已不会像一开始一样那么心慌。食色,性也。她是乾元,这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林弃再次扶好,拨开挡在前面的囊袋怼入,能容纳下念璠那根巨龙的花xue很容易便吞入平常大小的假阳具。 “啊……念璠……你太心急了,我有些受不住……” 弓起的双腿蹬向两边,林弃宽衣解带,捧住左乳颔首去舔,口水打湿还未兴奋的粉红乳尖,她吮吸轻咬,右手不忘在腿间抓着棍状物送入、抽出。假的到底比不上真的,即便柱身雕刻的凸起血管再栩栩如生,刮蹭过媚rou时还是有些痛,强烈的异物入侵感。 巡逻的家丁听殿下屋中传来些许甜得如同花蜜的呻吟声,个个心领神会,还以为林弃和夫人是在为绵延林家子孙而努力呢。 “你们动静小些,千万不要惊扰到两位大人的好兴,明白没?” “是,是。” 巡逻的家丁再也没进过林弃的院子,他们又怎知自己口中的殿下现在正-->>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