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冷落虐待,只能住在柴房旁阴暗的小屋里,吃着残羹剩饭,穿着单薄的麻布衣。只有兄长米禽辰朔偶尔照顾他一二,时不时给他偷偷带一块rou,或者塞一件旧棉袄。 他还时常遭到父亲的毒打,经常被折磨得遍体鳞伤。但奇怪的是,他身上的伤似乎总能好得很快,甚至有一次他被打断了小腿,第二天就又活蹦乱跳起来。米禽岚邵一开始也有疑惑,找过郎中术士来看,却看不出任何异常。久而久之,他也习惯了,甚至觉得这是好事,反正怎么折磨都不会死,他也就越发残忍地对待米禽牧北,每次都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 伤虽然好得快,可痛却是真真切切的。米禽牧北就在这样无尽的痛苦中长大,幼小的他手无缚鸡之力,无论求饶还是反抗都无济于事,只能任凭父亲打骂践踏,甚至到后来连他自己都麻木了。 转眼到了他十岁的生辰,这一天也是他母亲的忌日。他从来都过不了生辰,每年的这个时候,他都会被父亲带到安葬母亲的灵慧寺给母亲磕头,并且免不了一顿拳打脚踢。 这一天,米禽岚邵在妻子的坟前踹完米禽牧北,又把他拎到寺院的客房,将他一把扔到床上,然后关上了门窗。 米禽牧北蜷缩在床的一角,小小的一只,不明所以地睁着惶惑的眼睛看着自己的父亲。只见父亲开始宽衣解带,很快便脱去了外袍内衫,只穿着一层亵衣。米禽牧北有些害怕,本能地抱紧了自己的双腿。 米禽岚邵爬上床,把他拉过来按在枕头上,说道:“你一出生就害死了你娘,早就该死了!可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杀你吗?因为你这双眼睛实在是太像她了。米禽牧北,是你害得我失去了妻子,如今,你也该补偿了!” 说着,他就伸手撕扯米禽牧北的衣裤。米禽牧北惊恐地大叫,他便把撕下来的碎布堵到他的嘴里。瘦小的身子,白白嫩嫩,就这样一块一块地被剥出来,只能无谓地挣扎扭动,犹如砧板上雪白的鱼rou。很快亵裤也被扒掉,白皙的两腿之间,是还未发育的粉嫩的小阳根。 米禽岚邵把两只短小的腿向上抬起,用一只手就轻易地将它们跟米禽牧北的上半身压在了一起。米禽牧北只觉得股间十足的凉意,那朵含苞欲放的菊花也完全暴露在了米禽岚邵的眼中。 米禽岚邵吐了一口唾沫在手上,将一根手指伸向那粉嫩的xiaoxue,一边揉搓一边往里钻。米禽牧北被弄得又痒又疼,只能呜呜地哭泣。 一根手指钻进了xiaoxue,紧接着又挤进来第二根,第三根……米禽岚邵越来越猛烈地抽动着手指,透明的肠液被他捞出来,把撑大的xue口抹得晶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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