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彩莲陡然一笑,伸出手猛地掐住了祝解的脖颈。 “我不会下地狱的。”她垂眸略过手心下掐着的肌肤和皮rou,笑着吐气,“我会稳坐高台,谁也别想把我拉下来。” 祝解那成年男子的脖颈并不算纤细,却因病弱白得青蓝,用虎口勒住时反而堵出了些血气。 他发出轻微的、凝顿的喘息,又被卡在了喉头。 金眸惬意地半眯了起来,阴冷的眸光下,虹膜宛如炽热的浓浆在涌动。 他的眼睛带着笑、带着默许,微微扬起了下颔。不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侮辱,反而像是蛇缠上了人的腕骨,半勾的唇让人联想到蛇吻,似有嘶鸣。 潮湿的灵气宛如蛇信,周遭的温度骤然下降,丝丝寒意刺骨间又如同细密的舔舐,粘腻且飘渺。 何采莲:“……” 她的眼神也微妙地转变了,从压迫性的警告,变成了轻飘飘的凝视。 她对望着祝解的双眼,手上的力道渐渐放松,转而弯曲指节,轻轻地抵在他凸起的喉结上。 指节上下触碰,宛如蜻蜓点水,又像是在抚摸一片花瓣,暧昧又狎昵。 她本以为自己已经睡腻了祝解,但是一想到他曾经是如何冷淡高傲,又是怎么一步步尝试着顺从和取悦她——祝解的存在是她如何爬到现在位置的印证,但她从来不介意回想曾经有过的挣扎,自然也不介意再吃一些回头草。 她将祝解的斗篷平摊在了桌面上,长长的裘皮曳地,轻扫着她的小腿。 何采莲的语气重拾温柔,她低下头,与祝解耳鬓厮磨:“我没有与你分道扬镳的意思,你知道我最记旧情了。而且,除了你,我又与谁有过真情呢?” 闻言,祝解轻笑起来。笑音缱绻轻柔。 “分道扬镳?这几年,我在想……” 他微微侧过头,浓密的乌发垂落宛如乌水丝绸,落在了何采莲的掌心里。 何采莲被发丝挠得手心发痒,连带着心尖儿也微微颤动了起来。 她说:“想什么?我知道你的,你总是会把事情想得很糟糕……” 何采莲其实根本不在乎祝解在说什么,她闻到了一种淡淡的药香。 那清浅的香味掺杂在他的发丝之间,何采莲的手向上,轻轻地托住了祝解的后颈,指腹插入了他的发丝,用唇轻蹭他冰凉的耳垂。 “我只是想找个合适的机会,我想要让自己稳稳地坐在这个位置上,让你相信我。” 她神思游离地说着不走心的情话,丝毫不在乎其中言语的逻辑缺失。 “我在想。” 祝解清瘦的手指勾着发尾上的红绳,将其扯散。他抬起眼,偏过头,维持着不温不火的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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