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愉,他的心好像变了一些。 就像盘根错节的根系慢慢浮出土层,躯干不再稳固,会被一些风雨翻弄——净霄不知道那种情绪叫做患得患失。 而此刻,净霄无法抑制地想到了……那些传闻。 传闻里,何采莲与祝解有过风月,他们是彼此的至交知己,深情误付,可惜—— 可惜碧华掌教为了政治牺牲了幸福。 净霄突然……有点讨厌那个从未接触过的觋祝了。 他看着她头上的木簪被重新插入松散的发髻之中,可怜它只撑住了一瞬,没一会儿就落花流水般歪斜着往下滑。 净霄便重新把木簪抽出来,掌侧轻轻抚顺她的发丝,握住木簪扫了一眼,眼睫一颤,用拇指摩挲了一遍簪体,清雪般的嗓音化了几分暖意:“你……用的是我。” 何采莲疑惑地回头,看见了他手里的木簪,了然一笑:“原来是用老祖做的发簪!” 她想到净霄说过他的树枝就像人类的发丝,先是薅了一把自己的发尾,果不其然掉了几根毛。 何采莲心中惨然,再不信邪地伸手去扯净霄乌黑亮丽的长发——可恶!好结实! 他纵容地望着她,轻抬手掌,将她掉落的发丝收了起来。 何采莲干脆转过身,跪坐在椅面上,在净霄的肩头,放松地抱住了他,睁着一双眼睛,撒娇似的抬眼望他:“老祖怎么不掉头发的?是不是因为你不用干活?” 净霄往前走了一步,让她能够将更多的重量放在自己身上,轻声道:“因为只是化相而已。” 何采莲闷着声笑,在他的肩膀上一抖一抖的。 半晌后,她抬起手,在他的指节处撩了一下,指尖轻轻剐蹭他的指缝。 痒痒的。净霄感觉自己的叶子摇了摇。 “你为什么捡我的头发呀?”何采莲笑吟吟地问。 净霄道:“埋起来。” 何采莲愣住:“诶?” 净霄语气认真:“种小鱼儿。” 何采莲:“……” 她失声大笑,把脸埋在了净霄的胸口,怎么、怎么这么呆! 何采莲看了一眼无问铃,时间还充足着呢,她滑下双臂,搂住了净霄的腰身,语气像讨要玩具的孩子,亲昵又依赖:“老祖,小鱼儿想要和你zuoai。” 净霄自然觉得好,带着几分欢喜,帮她把头发重新挽好,木簪紧紧地插入发丝,让他觉得很满足。 何采莲心里想笑,都要上床了还梳什么头发呀,之前怎么没发现自家老祖这么……好吃呢? 净霄替何采莲扎好头发,清冷的蓝眸环视四周,最后将目光定在了书房内的小卧榻上。 他走过去,墨色的披肩落在地面上,白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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