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野树人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只感觉到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疲惫不堪,特别是腰,感觉快裂成两半了。 安全屋里静得针落可闻,厚重的窗帘将卧室唯一的窗户挡的密不透风,别说阳光了,甚至连外界的声音都全都被隔离。 这是……哪?刚刚醒转的大脑还未开始运转,浅野树人微微一侧脸就感受到了与众不同的触感,抬手一摸,从嘴边拔下了几缕银发。 …………??!?!?!?! 什么?一脸懵的浅野树人正打算坐起身,却发现手边压着的全是大片大片的银色头发。 他立刻放轻动作以免打扰到床上的另一位…… 背后的床垫一沉,吓得浅野树人僵在了原地。 随即传来的是床单摩擦的声音,被浅野树人压扁的银发迅速抽离,紧接着就是渐渐远离的脚步声。 他,我,大哥他…… 我压着大哥的头发睡觉,大哥没打我???怎么一觉醒来,世界突然变得魔幻了起来??? 浅野树人揉了揉眼,昨晚的记忆逐渐波动,他这才回忆起他那些丢脸的种种事迹。 刨去那些大段大段抱着大哥哭的……貌似就只剩下……一边哭一边抱着大哥cao的片段了? 我都干了些什么啊啊啊啊!浅野树人痛苦的捂住了头。 跟在琴酒身边的时间长了,他自然而然就懂得了银发男人最讨厌的就是有人从身后接近他…… 啊啊他竟然还从背后压着大哥cao! 还cao了很多次! 不行不行不行,大哥可能是刚刚睡醒没反应过来,等他彻底回神了说不定就会一枪崩了他的…… “嘶——”他正准备下床,忽然从左侧的腰腹间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浅野树人低头一看,发现他的腰侧有一块拳头大小的青紫色痕迹,恰好在两根肋骨之间,要是给他造成这个伤害的人再用力一些,力道顺着空隙直达心脏的话…… 跑!必须跑路! 我的衣服呢啊啊啊啊啊!!! 卧室除了地板上有一些诡异的水渍外空无一物,浅野树人蹑手蹑脚的经过半开的浴室门,小心翼翼的摸进客厅,成功的在沙发上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衣服。 怎么烂成这个鬼样子……哦,好像是大哥撕的。 浅野树人脸色一白,对了,大哥昨晚好像很生气的样子,还三番四次的用伯莱塔敲他…… 完啦完啦完啦!!! 虽然他的短袖被撕烂了,但他的风衣和裤子还是完好的,他刚刚穿好就听到了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这种时候……还会有谁来大哥的安全屋。浅野树人侧耳倾听,如果是某瓶酒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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