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浅野树人抱着青年缓声安慰了几句,绿川景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他。 “小树……”绿川景打量着他欲言又止道。 “嗯?” “你不是伤到手臂吗?怎么……绷带缠得全身都是?” 浅野树人:…… 门外的安室透:…… “我,我真的没事啦——” “可是这里的绷带都有些散开了……我帮你重新包扎一下吧?” 浅野树人嘴角扭曲了一下。该死的波本…… “不不用!这真的不——” “小树……” “你们在这里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某个偷听的情报分子终于忍不住现身拯救被绿川景逼问的浅野树人。 安室透上下打量了一番绿川景,重点扫视过可能会留下刑讯痕迹的地方。 hiro好像没受伤……除了看上去有些疲惫,但整体还不错。 没事就好,安室透隐隐松了一口气。 “你之前不是说要回安全屋吗?还不快走?”安室透深深皱眉,一副看到他们唧唧我我很不耐烦的样子。 浅野树人有些无语,不由得感叹情报分子变脸能力的强大,床上和床下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 但他确实是有提过要回安全屋换衣服,身上的衣服口袋太少,放不下急救用的药剂也放不下小型炸药,甚至连防弹衣都没穿的他真的很缺乏安全感。 浅野树人从善如流的拉着绿川景往外走。 绿川景愣愣的转头看向安室透的脸,安室透表情自然的对他点点头,也跟在他们的背后走出医务室。 是他的错觉吗?zero的嘴唇怎么有点肿? 绿川景突然福至心灵,悄悄侧头观察了一会儿。 好像,小树的也是…… 他们,难道跑去吃火鸡面了? 绿川景有些精神恍惚的跟着两人向停车场走去,还好两人走路的速度不快,也没有过多的交流,只是默默低头琢磨事情。 他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暗无天日的禁闭室给他造成了一种时间停滞的错觉,他只记得他是在一片血色中昏迷了过去。 似乎是一个噩梦。 一个让他濒临崩溃的噩梦。 梦里他孤身一人,站在一片血泊当中,双手和胸前满是恶心粘腻的触感,鼻尖充斥着腥甜的气味,还夹杂着一股熟悉的……柠檬草的气息。 他被那可怖的孤独感惊醒,却发现他已经被转移到了白色的病房里,身上依旧穿着之前的衣服,但早已被冷汗里里外外的浸透。 ……他梦到什么了? 绿川景捂着隐隐作痛的心脏有些不解。 在梦里,他貌似失去了什么非常珍贵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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