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s~”女人心情不错的解释道。 “Gin超级配合的呢~……他啊——”贝尔摩德声音一低,意味深长拉长了语调。 “可是比任何人都迫不及待要杀死黑麦威士忌呢。” “……是吗。” 白兰地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会客厅的方向,但因为角度的原因,他无法看清黑发少年现在在做什么。 “……” 这样也好。 “那我真是……拭目以待。” 白兰地轻声道。 — — 【视频的像素不太好,从俯瞰的角度来看,像是常见的监控设备录下来的片段。 房间靠墙的地方,坐着一个人。 他的双手被铁链反绑到身后的铁杆上,耷拉着脑袋,看不清面容,只剩下黑色的发顶和摇摇欲坠的身形。 他似乎被囚禁了很长时间,只能背靠着铁杆强行补眠,那人睡得很不安稳,很多时都像是被噩梦惊醒般不住的颤抖。 视频很长,坐着的那人除了时不时更换坐姿之外,没有多余的动作。 偶然间更换姿势时,从略长的发丝间露出了底下的真容。 是浅野树人。 他看上去状态很差。 面色蜡黄,嘴唇没有丝毫血色,干裂,发青,憔悴,黑黝黝的双眼里没有一丝神采,完全看不出他昔日里灵动的影子。 麻木、空洞、濒死。 这就是浅野树人此刻的状态。 没有大喊大叫,没有哭泣,没有苦苦哀求,没有挣扎,什么都没有。只是呆呆的坐着,认命一般,等待着不知是否会到来的审判。 或者说,他在等死。 或许他犯下的过错不至于判出死刑,但从他的表现来看,至少他就是这样认为的。 ——不如去死。 黑发少年早已丧失活下去的意志,瘫坐在那的不过是一具空壳罢了。 时间早已失去了意义,长时间缺食缺水的情况下,黑发少年不住地呕出半透明的液体,显然身体和精神双双都到了极限的边缘。 忽然,黑发少年动了动,疑惑的看向某个方向,随着时间的推进脸上逐渐露出了迟疑的、小心翼翼的、希冀中带着些不敢置信的表情。 录像的边缘处出现了一个身材高大的身影,一头标志性的银色长发和永恒不变的黑色风衣张示着来人的身份。 背对着监控的银发男人似乎开口说了些什么,过小的音量没有被质量极差的监控收录进去,但从黑发少年的表情来看,句子的内容不言而喻。 少年的脸上满是难过和委屈,嘴唇微弱蠕动几下,录像听不清声音,只能勉强通过唇语辨别出他所说的内容是什么。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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