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父母兄长早亡,之前参加过州县考试,都拿过第一,但今年才有机会参加省试。还不知道能否取得名次。” 他看似说的谦逊,但语气里的自信却是不缺的,而且处之淡然,比起宁绥认识所有人都具备韧性。 如若不是人生受到过较大的磨难是培养不出这样的淡定的,而且,他对宁绥初次见面不问缘由便施以援手,心肠倒是不坏。 不过这也只是表面罢了,至于他内力如何,还有待勘验。 “这位哥哥生的相貌堂堂,若是能殿试,必然被陛下看重,到时候榜下捉婿,必然比我那些情郎有机会。” 宁绥笑的悠哉,灯火下美貌摇曳生辉,谈笑之间的潇洒,更甚过青年人见过的任何男子。 看她如此大方说起自己的情史,青年人忍不住羞赫好奇开口:“姑娘为何对我这个陌生人交浅言深,姑娘如此信任我,就不怕我说出去吗?” “那你会说出去吗?” 宁绥不以为意,说出去就弄死你,你可以试试。 “自然不会,但不是人人都是如此,姑娘初出茅庐,涉世未深,年级尚小,不知道人能何等可恶。” 青年人面色平淡,语气间有忆及往事的深沉,又很快收敛,朝宁绥淡淡一笑:“姑娘日后还是不要对人交浅言深的好,否则一次失足,悔恨终身。” 这话说的别有深意,似乎暗指什么。 宁绥笑的更猖狂了,摇头晃脑两下,又道:“哥哥如此有感慨,想必是切身体会了,不如你来说说你的事儿,我便把我那几位情郎的事情也都告诉你。” “……” 青年人微微叹息,似乎拿她没办法,只叹道:“我不想知道姑娘的情事,至于我的身世,或可以当成一个俗套的悲剧聊聊,但请姑娘答应我,聊完了你就得回去,不能再出去玩儿。” “好,我答应你。” 宁绥一路走来,好容易找到一个男主,自然要薅够羊毛才作罢。 青年人见她眉眼之中并无说谎的迹象,便也微微点头,将自己的身世一一讲来。 故事不算长,但却是真的如他所言很悲。 青年名叫周继学,父亲本是大尧县丞。要知道整个大尧的正式官职都不多,县里实职一共就没几个,他父亲能做县丞已经说明他家里原先是家境殷实的。 果不其然,周继学说他家里原先是本地富户,也有田产千亩,丝绸生绢药铺,但就在他七岁的那年,州县大旱,他父亲眼见农户颗粒无收,担心不好,便上报州县,却无意之中得罪了州府官员。 后面一位富户以索要租金为由强行带走佃户女儿,凌虐致死。佃户便带女尸前来告状。 他父亲主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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