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甘心?” “指挥使本就是能者居之,再者,也并非陛下让我当这捕快,陛下赐我不少财物,是我不肯享清闲,自己去当得这职,你休再挑拨我与陛下的关系。” “也罢也罢,看不出来,大人表面正义凛然,实际上,不过也是一条听主人责之骂之的狗罢了。” “你说我是狗?” “你难道不是?” 逄澈怒极反笑,一把推开粘着自己的女人,不料此举正合了言清的意,她顺势扑向屋门,扒开锁拴,仅差一推就能重见天日。 逄澈察觉她心思,身法闪动,比她还快一步奔到了门旁,单手一推一抵,就将门又重新锁上。 “你!”言清气得瞪她。 逄澈眸子逐渐浑浊,冷光不再,多了些暧昧的红。她双臂挡在言清两侧,将人抵着门锁在自己怀中,死死盯着她,如鹰视狼顾,教人心底生寒。 “你,你干嘛这么盯着我?” “你说的不错。”逄澈的嗓子被情欲灼烧成低哑状,“只泼水,的确无用。” 她低头,一点点靠近,直到微凉的吻落在颈上,言清方意识到不妙,开始死命推搡起来,口中嚷着:“你晓得我是何人么?敢拿我当解药,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我当然知晓你的身份,鬼手门门主——鬼盗王的女儿。”逄澈半是恐吓半是报复地啃吻女人的玉颈,故意将粗野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间,“不过据我所知,你那偷子爹爹并不在意你的死活,若不是他早年行窃之时被主人家给打成了太监,你以为他会认你这个女儿?” “你别说了!”言清早知此事,鬼盗王一心只想要男儿来继承他的衣钵,若他没被削去威风,自己也不可能会被他从弃婴塔里再抱出来,早死在寒风凛冽中了。她虽恨他,却又不得不依仗于他,此乃每个婴孩都避之不及的困境,不能择娘爹,不能择身世,不能择家业,于是白手降生于这个世间的新婴,就不得不依赖于她托生的家庭,慢慢在其间生根发芽,不知不觉就与其血rou相连、再难割舍。从之痛苦,远之亦痛苦。 言清的哭声打断了逄澈想继续吓她的心思,她松开她,拾起自己衣裳,边穿边道:“解药在哪儿?我陪你一起去取。” 言清带她去到自己暂且落脚的客栈,在铺下翻来覆去一阵,身子一僵,体内愈发燥热的逄澈问她如何,找到没有。言清耷拉下眼睛,丧道:“我这时才记起,之前我以为这毒好解,就,就懒得配解药了……” 逄澈一呆:“没有解药?” 言清嘴一瘪,像又要哭了,她受毒最久,实也到了难捱的时候,“我想着若自己不小心沾上了,一刻之内定能找得到水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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