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眼巴巴看向一旁的徐月嘉。
一院子的人呢,真让徐月嘉抱,像什么话。
不如留到晚上。
是以温叶给徐月嘉使了个眼色。
徐月嘉不慌不忙放下茶盏,再用钳子摆弄了下炉火中的炭,确认无误后起身,绕过炉子走到徐玉宣跟前,弯腰将其抱起。
徐玉宣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困惑不已:“父亲?”
徐月嘉睨向他道:“不是要抱?”
徐玉宣张了张小嘴,半天才发出声音来,“不是抱宣儿,是母亲。”
徐月嘉淡淡‘嗯’了一声,“你母亲答应了。”
然后就起步往外走。
温叶弯了弯唇,重新往窗外看,不一会儿就见徐月嘉抱着徐玉宣站在几个大小不一的雪人跟前,细细的雪花荡荡悠悠飘下。
徐玉宣坐在徐月嘉怀里,小肉手指着中间的那个道:“这是母亲~”
雪人头上盖着一张他练错的大字,应该是代指温叶平日里看的话本。
接着挪向边上最小的,“这是我,宣儿!”
他指了指他自己。
小雪人头顶放了一块被啃了大半的枣糕。
最后是离得稍远些的雪人,头上沾了不少泥土,是三个雪人里最不圆的那个。
雪人头上还围插着不少松枝。
松枝都很鲜绿,应该是现摘的。
就听徐玉宣用他那稚嫩的嗓音,掷地有声道:“那个是父亲!”
徐月嘉望着雪人头上的那抹绿,沉默了许久,问:“谁教你插的?”
徐玉宣用手指向自己的心口,底气十足道:“宣儿哇,这个好看!”
“父亲每天都戴帽子出门,这是帽子。”
徐月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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