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吗?” 周姒问。 容筝浑身赤裸,双眼被眼罩蒙住了,左手和右手被束缚在床头,周姒贴心地给他用抱枕垫在手肘下,免得悬空不适。 “有一点。” 容筝老实承认。 他又问: “眼,眼罩是哪里来的呀?” 周姒的声音能听出笑意: “飞机上的。” 容筝耳尖都是粉红的,: “妳,妳在飞机上就想着要…调教我?” 周姒笑意更浓: “我没有预设,拿眼罩只是以备不时之需,这趟出来带的玩具不多。” 容筝结巴: “玩,玩具…妳带了什么?” 周姒靠近他: “等下你就知道了。” 视线被阻隔,在黑里对气味、声音、触觉都更敏感,周姒的气息笼罩了他,容筝毛孔发酥。 他羞涩而大胆地问: “妳能不能抱抱我,亲亲我?” 周姒微笑: “很想要亲吻和拥抱吗?” 容筝点头: “黑黑的什么都看不到,没有安全感。” 周姒说: “那么你把我的声音当成安全感来源,结束后我会把拥抱和亲吻作为奖励。” 容筝犹豫,周姒说: “过程中如果你真的受不了,就喊‘汪汪’,汪汪是我们的安全词,我听到就会马上停下。” 容筝红着脸,小声唸: “汪汪…” 周姒说: “对,记住它,那么我们开始了。” 容筝听到一阵窸窣声,指尖忽然被什么拂过。 周姒说: “让你感受一下,知道这是什么吗?” 手心被搔弄,容筝猜: “羽,羽毛?” 周姒温柔地称讚: “真聪明,这根羽毛就代表着我,好好感受它。” 于是容筝感觉到那羽毛离开他手心,轻轻扫着他嘴唇。 这是…周姒在吻他。 容筝伸出舌尖,偷偷舔一下羽毛。 周姒低笑: “小妖精,舔我呢。” 容筝双颊发烫,羽毛掠过他下巴,在喉结处打转。 他仰起了头,想像周姒吻他喉结,下腹燥热。 “硬了,真敏感。” 周姒说。 胸口一痒,羽毛搔起奶头。 周姒玩他奶头。 容筝细细呻吟起来。 “奶头这么有感觉吗?” 周姒停下动作,呼吸洒在容筝耳沿: “原来你这么sao,小sao狗。” 容筝被她刺激得把头撇向另一侧,他受不了她在他耳边说话,也受不了她说话的内容。 周姒很沉着: “说你sao,变得更硬了。” 容筝的下腹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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