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同的风景,不同的人在前方等待着他。 于她而言,他的停靠是一个美丽的错误,他不是归人,只是过客。 敬知心里下了这样的判断。 却不知,有些话一说出口,有人就坚守了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直至生命的终点。 她看了刘斯言的旅行照,刘斯言也说要看她的旅行照。 敬知如实回答:“没有。” 她很少旅行,就算旅行,也很少拍照,面对镜头,她的表现总是很僵硬,很不自然,久而久之就很少拍照了。 刘斯言还是不死心:“那以往的照片,总还是有的吧?” 敬知只好翻出一些非常奇怪的照片。 比如学生时代的集体照,上班时候的证件照,用作头像的职场照,公司团建的大合照……其中甚至有一张只拍到了她的半张脸。 刘斯言瞪着她,“没了?” “没了。” “诶,你,唉……” 青年抓了抓头发,敬知在他脸上看出了崩溃的情绪,他就像在围观一种不可思议的生活,他在好奇,人究竟可以寡淡到什么程度,才可以这样,就像风一样,没有留下任何存在过的痕迹。 他把敬知从岩石上拖起来,捧起了她的脸,严肃地说:“程敬知,你长得很好看,为什么不拍照片?” 敬知很少被人这么直白地夸赞相貌,脸色微微泛红,表情不太自然。 “不习惯。” “从今天起,你要习惯,这么漂亮的脸,咳,还有身材……”想到某些画面,他的脸也微微泛红。 刘斯言拿起了手机。 他的手机拍照功能很好,一般的旅行照都能拍得很好,但他还是有些遗憾,没能把专业相机带来。 刘斯言发现了敬知性格里的一个特点。 只有在她的专业领域,或是在她没有安全感的时候,她的掌控欲会非常强烈,想要把东西紧紧抓在手里,就像那天她急切强硬地询问他在哪里。 而一旦超出她的认知范畴,或是让她感受到安全感时,她又是顺从的,就像是一个乖学生,一板一眼地听从指挥。 所以,当他想要做某件她不是很乐意做的事,必须表现出比她更专业、更权威的姿态。 他让敬知摆好姿势。 敬知有些犹豫。 刘斯言比了一个手势,用最严肃的语气和她说:“程敬知,难道你不相信我的拍照技术吗?我可是拿过业余摄影奖的!” 敬知捂了捂被风吹乱的裙子,动作很是拘谨,有些羞涩地看向了镜头,那双总是沉默的、像是有话要说的眼睛被凌乱的发丝遮挡。 刘斯言在拍下这张照片的同时,感到有些遗憾。 他果然应该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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