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瞬間她了解到一件事,自己的陰道是設計來容納公馬的陽具的,或說至少是用來容納飛馬的,他們是如此契合,那壯碩無比的獸rou竟然盡根沒入了她體內,而她絲毫沒有不適,反而立即享受到劇烈的快感。 這也說明了為何過去的男人們很少帶給她歡愉,事實上跟他們做愛她沒什麼感覺,那不是他們的錯,只不過是因為,她外表是人,但體內和心,卻更接近馬,也許,根本就是匹馬。 飛馬觸及她秘徑最嶇曲的部分,獸的巨型roubang撐開女性所有細微皺摺,熨燙每吋突起,她以前幫馬配種時,總是替被固定的母馬有些委屈,然而此刻,她卻遲來的羨慕牠們了。 「好......好棒啊........你也跟我一樣舒服嗎?」 她呻吟著詢問,飛馬用略微潮濕的鼻翼碰碰她臉頰。 「這樣啊。」 知道飛馬也在交合中同樣感到愉悅,讓她激動得流淚了,飛馬伸舌舔著她臉上的淚水,她張開嘴,含住牠粗厚的舌頭,吞下獸的津液,感受那帶著牧草香氣的馬臊味,喉嚨被大量的舌rou占據,猶如陰道被充實填滿。 她忽然清楚的覺知到,飛馬和她,不僅僅是rou體的相契,也是心靈的結合,彼此原來就屬於對方,從初見就是這樣,而飛馬比她更早明白這點,是自己太過遲鈍。 三年來的回憶一幕幕在她眼前飛舞,飛馬的與眾不同,和牠在生活中處處對她表達的愛,變得這樣鮮明。 「我愛你,我也愛你.........」 她潸然淚下,邊啜泣邊訴說著語無倫次的愛意,飛馬只是不停舔著她的淚,直到她安靜下來。 「啊,真是的,我們第一次做愛,怎麼能搞得這麼悲傷。」 帶著羞赧地,她吸吸鼻涕,對飛馬笑了笑,飛馬回應她的,是深而強勁的抽插。 那驚人的律動,把她帶到難以想像的絕頂高潮,她不確定自己是否有大叫,只記得她緊緊握住飛馬尖尖的兩隻耳朵,那是她向來最喜歡的部位。 結束後她才注意到,飛馬為了讓她能碰到耳朵,將兩隻前腿劈得極開,用一個可笑又高難度的姿勢跟她交合。 「你沒事吧?馬能做這樣的動作嗎?要是腿拉傷怎麼辦?我不抓你的耳朵也沒關係啊.........」 她很擔心,然而飛馬只是抬抬左腿,又抬抬右腿,像是在告訴她,牠好得很。 後來採取的方式,是讓飛馬半側躺,然後她在上位;或是她趴跪在鋪了厚羊毛毯的餐桌上,讓飛馬站在地上從後面進入她,這兩個體位牠和她都很喜歡,做起來非常舒服,而且能夠親吻到彼此,飛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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