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手软,可惜她那会儿才十八岁,对老男人没兴趣,不过为了些看得见的好处,她依然和他维持着朋友关系。 等她攀上陆家这只金凤凰,彻底将这号实力不足的男人抛到脑后。 “打破原则有什么了不起?”童婳反问他,“你能给我什么,能让我在这场离婚官司中大获全胜么,能改变我既拜金、又抢jiejie男朋友的名声么?” 秦尧眼里划过讶然,“你真决定离婚?” “嗯,今年就得离掉。” 仅仅思考十余秒,秦尧定睛道,“我当然会帮你,竭尽全力,在所不辞。” 老男人的声线随着年龄增长愈发深厚,带着粗粝性感的烟嗓。 童婳拎着他的手腕看了眼时间,时针指向六,六点十五,家里那位估摸着也应该起床了。 她叹了口气,给包里的手机开机之前,不耐烦全写在褶皱的眉宇之间,不离婚,她玩都玩不痛快。 童婳意外的是,没有陆焰的未接电话。 唯独六点整发来的,一条言简意赅的短信,“在哪。” 童婳放下手机,陪远道前来的秦尧喝了几杯,“秦尧哥哥,你见过我jiejie么?” “嗯?” 她向男人借了跟烟,动作颓靡地含在嘴里,“我姐童溪,很漂亮的,没有人不爱她。” “我见过,是挺漂亮。所以呢?” “所以……”童婳望了望东倒西歪睡着的几人,姐妹们近二十四小时没睡专程陪她玩,也是难为她们了,她吸了口尼古丁的香气入肺,“既生瑜,何生亮呢。” “你在我心里是最好的。” 童婳不仅没有感动,同时对类似的漂亮话感到无比厌烦,这些诸如此类的“我爱你”、“你好美”,“你是最好的”拔不掉她心里的每一根刺。 8点47分。 童婳发了个定位,下一秒,对面回了消息。 [等我过来。] 陆焰接到满身酒气的童婳,神情病恹恹,眼底垂着粉底盖不住的黑眼圈,他像是司空见惯,沉默无声地将人带入返程的出租车后排。 童婳脱了高跟鞋,无所顾忌地拿他的腿当枕头,“陆矜哥哥到了么,要不要去机场接他?” “和爸妈在医院。” “这么早,他什么时候走,会待几天?” “你要不自己去问他?” 陆焰垂下尤其犀利的眼眸,她从这个角度看去,优越的下颚线令男人的脸毫无死角,全方位的硬帅,童婳转转身,笔尖贴着男人硬邦邦的肚皮,“老公,我有点儿困,可以睡会么?” “你看我多听话,你都没夸我准时参加家庭聚会呢。” 伴随着沉默,汽车稳定前行,偶尔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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