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皇后整理好自己,一左一右牵着两个孩子下了马车,在溪边等待。 她也有些尴尬,“小孩子别问那么多,等你们长大了就知道了。” 心里暗暗想着给身边的人重新定规矩,她和奴贵嫔单独在一起时,无论是谁一律不许打扰。 夏晚则在马车内由宫女们服侍着净口净面整理仪容。 如此又耗费了些时间,她和皇后赶到的时候人都来齐了,围猎部队已经整装待发。 夏晚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高头大马上的男人,被朝臣们簇拥在中间。 夏晚刚一露面,即使缩在不起眼的角落,谈笑风声的男人忽地转过头,如鹰般锐利的目光看向夏晚,似乎在责怪夏晚来的这么迟。 夏晚心虚不已,竟然有种背着丈夫偷情的愧疚。 呸呸呸,哪有妻妾偷情的,她摇了摇头,甩掉这种荒诞的想法。 却见皇帝驾马朝她这边走来。 这边皇后也牵来自己的马,她早已换上利落的骑装,英气逼人,上马前竟然当着皇帝的面飞快地偷了一吻,“别生气了,待我打几支兔子给你赔罪。” 夏晚当即吓得魂都要飘出来了,捂着嘴巴后退几步,“我才不稀罕兔子,宫里有的是。” “那怎么能一样?我烤兔子的功夫一绝,宫里御厨也比不上。” 夏晚睁大眼睛,她不是说吃兔子! 皇后策马飞奔,路过皇帝还不忘得意的挑挑眉,算是报了他拘着夏晚,不让她见的仇。 夏晚就惨了,见朝臣不注意这边,急忙提着裙摆跑到皇帝跟前,她不确定皇帝看没看到那一幕,只能自欺欺人的认为他没看见,脸上的表情越发乖巧,“主人可喜欢奴这身打扮?” 因皇帝说过宫外行正常礼节,夏晚便没有下跪,提着裙摆行了一礼,温柔小意的靠在皇帝腿边。 皇帝只知道夏晚被请去含凉殿,尚不知道含凉殿和马车上的事,俯身捏着夏晚的小脸警告,“离皇后远点,她有病。” 夏晚:…… 她觉得皇帝是最没资格说这句话的人。 但她没胆子说,见皇帝的手有往下延伸的事态,唯唯诺诺的抬高脖颈任由索取,“是,奴知道了。” 皇帝高坐在马上,看着女子旖丽容颜,手指划过修长的脖颈按在白皙精致的锁骨上,不由说,“朕为你猎一匹赤狐如何?做成披风颜色很衬你肤色。” 一个两个都要给她猎动物。 但披风不错,她眼睛发亮,“奴便谢过陛下。” “这么自信朕能猎到?” “那是自然,陛下文韬武略无人能及,小小赤狐不在话下。”夏晚虽说在拍马屁,也是发自内心这么认为,皇帝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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