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这么敏感吗? 话没说完,野格后面一把椅子飞过,砸碎在了墙上。 仆从淡定地瞥了一眼,补充道:“甚至损毁了家具。” “呃,好吧。”野格努力编个贴近两人的“客人”身份的借口出来,严肃道,“其实他们是为了钢琴家而争吵。” 仆从静静地盯着他,一言不发。 野格只好继续编下去,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微笑: “姜鸦坚持认为他的演奏最有魅力的地方在于其乐曲中具现化的生命力,而子修坚称其卓越的技巧和独特的演奏风格才是最迷人的,他们完全没办法在这方面达成统一,所以就……” 他现在连钢琴家叫什么都不知道,更没听过他的乐曲,只好尽量模糊形容词,用宽泛不易出错的词汇来夸赞,将那两个还在打来打去的家伙描述成钢琴家的死忠脑残粉。 野格笑着用谎言搪塞,掩在门后的那只袖口中一柄薄刀滑入掌心,赫然是做工精美的贝母刃拆信刀。 希望眼前的npc不会突然开口问他钢琴家的著名乐谱都有哪些,否则定然要露馅了。 身后再次发出一声巨响,他正想回头叫他们停下,忽然见仆从眼睑下翻出一片血红。 窗外,太阳彻底落入地平线,惨淡苍白的月亮缓缓浮现,一道静穆而幽静的钢琴声渺茫奏鸣。 野格停止了思考。 后面的打斗声完全盖过了闷哑细小的钢琴音。 “给我和艾伯特那个崽种一起去死!” 姜鸦对艾伯特的怒火和对子修本身的不满叠加在一起全部倾泻在他身上。 子修骤然一愣。 她骂了谁?正常来讲不应该…… 动作片刻迟钝之间,几招错落身前空门大开,胸腹暴露在对方攻击范围之下。 不好! 姜鸦冷笑,拧腰大幅度回旋后踢,发尾成弧切割出凌厉的风声,爆肝正踢命中腹部。 子修被踢出一米开外,小腿撞上床沿绊倒在了床铺之上,重重闷咳一声。 柔软的床铺不便发力,还没等他狼狈地爬起身,一道黑影已经欺压上来,重拳朝他脸上招呼: “早晚把你们合葬在一起!” 子修双臂抱架格挡,咬牙正想说什么,扭头间忽然瞥到房门不知何时打开了,像是刚被人拉开,还在一下一下地小幅度晃悠。 门口空荡荡的,什么人也没有。 “等等!野格不见了!”他低吼道。 咚! 姜鸦终于找到空档给他那张可恶的脸来了一拳,这才心情舒缓地停下手。 手感真不错啊。 子修倒吸一口气,偏着头,唇角内侧被牙齿擦破溢出些血丝来,在冷白的皮肤上衬托得分外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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