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那种能量撑满而变得消化不良,吃饱了撑出的惰性直接影响到疲惫的rou体上。 旁边,秦夜沉吟片刻问:“队长刚刚打电话想说什么?” 秦斯思考:“他好像忘了。” “你完了。” “哈。” 秦夜赤裸着精壮的苍白身躯站起身,叹了口气: “好了,该打扫战场了。” “谁跟你说结束了?”秦斯按着他的胸口随手推开,垂眸看着蜷缩在沙发上因潮吹余韵而剧烈喘息的omega,打算再次覆身而上。 一条胳膊突然拦在眼前。 “够了,秦斯。”秦夜殷红的眸子盯着他,拧了拧眉,“她的发情期已经安抚了,想发泄跟我去训练室。” 他能感知到秦斯的狂化状态并未完全褪去,像是卡在临界点上般处于一种微妙的值域。 和以前的狂化似乎不太一样,反而更像是……发情期? “别担心,小少将可没这么容易坏,是吧?” 秦斯再次懒懒推开秦夜的胳膊,跪在沙发上,俯身压在姜鸦上方。 “而且,俘虏不需要休息。”秦斯说,“这可是审问,当然要把鸦鸦所有体力都榨干。” 姜鸦缓过神,反应有些迟钝,双手抵在两人之间试图拒绝。 “前后一起插入很爽吧,以前体验过吗?”秦斯坏笑着拨开胸前的小手压了下去,脑袋在她身上蹭来蹭去,双手从上游走到下。 “混蛋…放开。”姜鸦的声音细弱,听起来肾虚。 “看起来是没有。” 秦斯听不见似的,用身体把姜鸦笼罩起来,像个渴望接触的大狗般压着她亲密地磨蹭,温热的嘴唇从耳朵滑到脸颊,在脖颈上吸出草莓印,又尝试去亲吻被亲肿了的小嘴。 然后被咬了。 他选择咬回去。 “唔!” 丝丝血腥味在两人交缠的唇齿间蔓延开,第一次被咬破嘴唇的姜鸦惊愕地睁开双眼。 这个距离看不清脸,只看到他眼尾一颗泪痣在重影中晃过去。 双唇轻启,秦斯的舌尖趁机水蛇一般钻进去勾缠。 姜鸦有点想给他咬断,但又觉得断在自己嘴里怪恶心的。 灵活的长舌扫过上颚,抵着柔嫩的内壁,分开来绞住躲闪的小舌…… 分开……? 姜鸦忽然意识到不对劲。 之前被弄得意识模模糊糊的没有察觉到,现在突然发现他的舌头好像分叉? 液体咕啾咕啾地交融,一直纠缠到产生窒息感秦斯才抬起头来。 一双坠着泪痣的狐狸眼微垂,盈满情欲和暧昧的气息,厚薄适中的双唇间伸出分叉的红艳舌尖。 并非蛇类的细长舌信,而是正常人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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