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悲观甚至绝望的预估。 比如被暴露羞辱、被毫不留情地性虐待、被残暴地抹布掉…… 毕竟自己长得还是很好看的,别说是beta(当时)了,就算是个alpha落到这种境地也很不安全吧? 倒不是有什么被害妄想,姜鸦只是以皇家第二近卫军的作风为依据,来推测自己沦为战俘的下场罢了。 第二近卫军的军医院肛肠科在全首都数一数二。 最初在第二禁卫军集训营呆的三个月,是姜鸦眼睛被污染最严重的日子。 酒瓶、枪、烟、拳头、炮弹甚至路过的小生物,什么都往屁股里塞,场景甚至比最扭曲的虫巢都恐怖。 进了近卫军后他们略有收敛,对新兵的恶意转移到了落在他们手上的罪犯身上。 离开集训营,有了趁手的道具,那场面更扭曲血腥了。 姜鸦当上少将后,眼前倒是干净了许多——为了避免挨揍,他们会躲着姜鸦玩了。 想到这里,姜鸦又多了点猜测:也许是近卫军里、或者更大范围中,某个她得罪过的贵族子弟买通了西洛斯? 一脸严肃地翻查记忆思索良久,姜鸦还是放弃了,微微叹息。 “得罪了太多臭虫,根本猜不出是哪只呢。” …… 砰! 子修的后背狠狠撞击在墙壁上,随着闷哼声,中空的金属薄墙微微凹陷,发出一声巨响。 野格的重拳毫不留情地向他的脸砸去,子修本能中快速偏头躲开,那一拳直接落在了他脸侧的钢铁上。 “白子修。”野格的声音压抑着怒火,信息素躁动着汹涌而出,“你真的认为你的做法没问题的话,做什么挑我不在的时间下手!” 子修就那样微偏着头与野格对视,郁沉邃密的信息素猛烈地与野格的对撞在一起,无形的争斗爆发在狭小的空间内。 “心疼了?”他冷笑。 “我不是因为——” “ 你确信一点儿这个因素都没有吗。” “……” 野格紧盯着被自己拽着衬衣领抵在墙角的战友,在深重的呼吸中,沉默地放松了紧绷出青筋的手臂肌rou。 Alpha对自己标记的omega会产生本能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子修非常清楚这一点,并且已然切身体会到了。 事实上,野格并没有向姜鸦的腺体内注射信息素,只是克制地在后颈咬了个牙印,发生关系后他的味道很快便消散掉了。 而咬了omega七八口的子修所感受到的情绪更加强烈。他甚至忍不住想咬着腺体射进她的生殖腔内将其完全标记,只是她自己及时躲了一下。 “别转移话题。”野格沉声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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