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板一样硬。 她用手背揉了揉眼睛,视野变得清晰了许多。 记忆回笼,姜鸦想起刚刚被那流氓摁着在医疗室干了五六回,正入、后入、坐姿,换着各种姿势插,每次都射进甬道里面,屁股都快被打肿了。 之后被抱去浴室清洗,因为骂了他几句又被咬着腺体日了好几回。 疯狗一条。 “醒了?” 低沉的男声从床边传来,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冷冽香水味儿。 不,这个味道是疯狗的信息素,清醒版本的。 姜鸦的脑袋在枕头上迷糊地蹭了蹭,夹着被子伸了个懒腰,才抬眼看向床边的alpha。 男人坐在小书桌旁的椅子上,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端着一杯热茶,戴着金丝眼睛,凝眸静静注视着她,似乎已经盯着她很久了。 他身上的衣服换了一套,依旧是笔挺的一套复古英伦西装,白衬衫外的马甲布料是咖色格子,搭配浅咖色领带,中和了男人身上冷硬的气质。眉眼之间,露出些优雅平和的味道来。 姜鸦偶尔会觉得这家伙瞧着不像正统的军人,更像一个阴险的政坛败类。 “休息的还好么?” 熟悉的问候,和他准备上自己前一模一样。 这时,姜鸦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子修的声音质感像从暗不见光的深海海底上浮的气泡,深沉而惑人。 还挺好听的。 “不好。”姜鸦这次果断给出了否定回答,躺在床上不动。 她向来不喜欢躺着和别人说话,这让她有种被俯视的感觉。 可现在腰实在是酸软得不想动,而且刚被这混账压着俯视了那么久了,也不差这一会儿。 气氛安静了一会儿。 子修盯着不愿起床的姜鸦看了一会儿,拧着眉头伸手揪走她身上的“ 被子”。 姜鸦忽觉身上一凉,目光追随着被捞走的“ 被子”看过去,这才发现原本盖在自己身上的是一件宽大的长款军装制服外套。 而真正的被子……正被自己抱在怀里用双腿紧紧夹着,大半都压在身子底下。 她的睡相一贯不太优雅。 突然意识到什么的姜鸦立刻隐晦地摸了摸嘴角,确认没有口水流出来才安下心,然后安安稳稳地继续躺着,面无表情。 子修把她的一系列动作看在眼里,什么都没说,却开口问了一个无关的问题:“你确定要继续为了给艾伯特·奥林当狗在这儿跟我们耗着?” 艾伯特是帝国第二王子的名字。 “当狗?那只是雇佣关系!” “第二近卫军士官们是艾伯特忠实的走狗,这个消息帝国贵族圈人尽皆知。” 她懒得搭理他,问:“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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