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把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声线慵懒而低沉: “嗯。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你当时有多想睡他吗?” “那是因为信息素浓度太高了。” 姜鸦被他的发丝蹭得有点痒,偏了偏头,语速飞快。 “只是信息素迷醉反应,相当于酒后乱性罢了,你应该及时制止我的……” “竟然还在用这种骗白痴的话当借口。” 白子修毫不留情地戳穿了她,抱着omega吸取她身上的味道,指尖在她柔软的左胸口点了点,沙哑的声音带着讽刺的笑意。 “酒精和信息素说到底也只会催化你的想法罢了。” “但后来是你偏要那样——”姜鸦恼羞成怒,打开他的手。 “和亲叔侄上床是不是很刺激?” 白子修不答反问,摸着她后颈尚未消散的浅浅齿痕,轻轻咬了咬她的颈侧一下,吐息暧昧地喷洒在薄薄的肌肤上。 “昨天身体那么敏感,宿慎每次叫我小叔的时候姜鸦少将都在爽得发抖……” “我没有!”姜鸦脸色通红,反手一肘击用力怼在他肋骨上,趁机从他怀里爬出去。 明明他下面一直硬邦邦地抵着她,哪儿来的脸说她? 白子修顺势斜倚在床头,目光落在omega翘起的圆润臀瓣上,隐约能看到大腿内侧又沾湿了一点儿。 姜鸦离他远些后才回头,意识到他在看哪儿后,立刻把被子拽过来捂在自己身上,皱了皱眉: “你的家规和你侄子的家规不一样?” “正常人都不会遵循那套古董级别的愚蠢戒律。”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直白地盯着omega的身体。 姜鸦除了一条“不可以进行婚前性行为”外也不知道白家家规里写的什么,对此不予置评。 看出姜鸦似乎隐隐在焦虑什么,白子修随口道: “宿慎不是会缠着要你负责的类型,尽管放心。他对你这种ao关系混乱的类型不感兴趣,尤其是你睡的都是他的队友。” 姜鸦盯着他磨了磨后槽牙:“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是因为谁?” 白子修避而不谈,移开目光拿过叠在一旁的新衣服丢给她:“穿好衣服。” 姜鸦接住衣服,这才意识到白子修本人连睡衣都穿得整整齐齐,和自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为什么我没有穿睡衣?” 因为你昨晚睡前自己说不穿。 白子修面无表情下床,嘴上却是道:“你几岁了,姜鸦。还要我亲手伺候你穿衣服么?” 他昨晚甚至有点后悔把这家伙带到自己房间里来了。 放在床上一晚上都不安分,卷走整床被子抱在怀里,害得他不得不再去翻出来一床盖上;梦中对他拳打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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