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感填满了整个脑袋,挤走了其他东西——比如本就不多的矜持和理智。 姜鸦按着野格的肩膀,又低头去咬他另一只奶子,在深红的乳晕周围咬出一圈深深的齿痕,像是圈地标记一般。 血腥味入口,性欲随之愈发旺盛。 野格僵在原地任由omega动作,黏腻湿软舌一次次刮蹭过破皮的rutou,又疼又痒。 刑讯室非常安静,安静到耳边omega吸吮的水声大得可怕。 明明被舔走的只是血液,但姜鸦说出那句话后,他开始有种怪异的感觉,甚至思绪不由自主地往诡异的方向发散开来。 信息素紊乱而泌乳的alpha,被捆起来羞辱吸奶…… 该死,哪儿来的奇怪念头,一定是之前听秦斯讲太多奇葩play了! 野格尽力咬着牙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以免自己发出什么丢人的声音。 直到什么都吸不出来了,姜鸦终于擦擦嘴角站直身子。 然后在野格震惊的视线下开始解裤子。 姜鸦解开自己的皮质腰带,对折一下握在手心,然后爬到alpha雄浑结实的大腿上,分腿跪坐。 小腿胫骨沉重而稳定地压在野格粗壮的大腿上,撑起身体。 冰蓝色的眼眸中仿佛燃烧着冷而热烈的焰火,她用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恶意地笑着道: “小贱狗,把舌头吐出来。” 野格这次抿紧了唇,没有照办。 脑袋乱嗡嗡的,这一切都和他想象的不一样。 他以为这里等代他的只有羞辱和暴力,而他能在这个过程中消除掉些许愧疚。 可他勃起了。 因这些性虐般的行径而产生了欲望,孽根在姜鸦脚下顶弄涨硬,信息素压制不住地要溢出去勾缠。 野格后知后觉地感受到浓重的羞耻。 过去挨骂的时候,他很清楚自己不是那样,因而可以毫不在乎。 可现在他似乎真的像姜鸦骂的那般yin贱了,于是开始在意、非常在意、在意得不行。 yin乱的贱狗。 野格觉得头晕,脑袋里满是这个字眼。 他曾是联邦最年轻的东军区中将,曾是被誉为东军区之虎的将星。 就算这二十多年来狂化症逐渐磨去了他桀骜不驯的性子,一身钢铁般的傲骨也不会轻易弯折。 他才不是狗。 耀眼的履历维护起强烈的自尊,绝不允许他丢掉尊严任由omega践踏。 胸口沉闷极了,几乎喘不上气,仿佛omega不是坐在他腿上,而是压在他心口。 野格闭了闭眼,突然感到干燥的嘴唇一阵湿润。 温和甜蜜的吐息喷洒在他脸上,柔软濡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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