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于性欲中的omega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黏黏糊糊的,完全丧失了攻击性,像是个剥开了糖纸的软糖,可以含进嘴里一口咽下。 小腹被cao得微微鼓起,传来阵阵汹涌的快感。roubang干进最深处的时候,几乎整个人都在挣扎着颤抖,想要从他身下逃脱。 厄尔不得不再次握着她的手指将其按在床上,防止探针在挣扎中脱落,另一手按着她的胸口把人轻轻压下去,以免omega动作过大伤到血管。 “别乱动。”医生不知道第几次这样嘱咐道。 “呜、要……!” 姜鸦的小腹剧烈收缩起来,小腿勾踢着alpha精干的腰背。 “乖一点……好了、马上就好了。” 他微微喘息,roubang在在omega满涨的生殖腔里抽动着射精。 yindao壁痉挛着剧烈收缩,本就狭小的生殖腔拼命蠕动着吮吸rou冠,分泌出的体液打湿大片床单,滴滴答答地沿着交合处淌慢alpha的大腿。 “暂时够了吧?” 厄尔感感觉omega的精神体安定多了,信息素的味道也放松了些。 等姜鸦身体放松下来后,他把性器拔了出来。 腹腔里的浊白混合着omega的黏液从被cao红的xiaoxue里流淌出来,沿着臀缝滴落到床单上。 厄尔顺手摸了摸那个收缩的小rou口,顿时又见它收缩了几下。 姜鸦费力地合上双腿,一阵困倦:“别乱动。” 厄尔见输液泵里的药液恰巧也快见底了,便将她身上的输液管和线缆暂时拔了下来,只留下锁骨处的留置针。 清理了一下omega,把人放进治疗舱里后,厄尔疲惫地取了几粒止痛药吃上。 没有多余的精力收拾病床上的残局,他在桌前椅子上坐下,冷汗从额角滴落,打湿鬓角。 缓缓弯下身子,深呼吸。 药效并没有就这么过去。头痛、胃痛、轻微的耳鸣,以及视线模糊等症状依旧存在。 心脏似乎在抽搐,刚萎蔫下去的性器也很快勃起,涨得生疼。 药吃得有点多。 不过问题不大,他粗略计算过,距离致命量还差得远。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异样感勉强平复下来。 厄尔看了眼治疗舱,随手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去浴室洗掉了身上沾染的omega的味道。 野格和白子修回来的时候,厄尔脸色苍白地裹着浴袍在医疗室,一边看守姜鸦一边阅读仪器刚刚记录下来的身体数据。 推门而入的两人还穿着作战服,行色匆匆。 “姜鸦怎么样了?”野格率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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