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手指从脖颈和枕头间的缝隙挤入,摸了摸情况糟糕的腺体。 ——这里暂时不能咬了。 厄尔看了眼乖巧地含着他的手吸吮的xiaoxue,修长的手指不停在xiaoxue里搅弄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不管是多严重的发情期,最质朴温和的“治疗”手段都是体液交换。 他突然想到,如果要写治疗方案的话…… 【将alpha的yinjing插入生殖腔,注射jingye。】 大概会这么写。 厄尔忽然笑了一声,垂眼看着omega沉睡中的身体,另一只手抚摸上柔软的胸乳。 以omega的体型来讲偏小的奶子,alpha的手能轻松拢住。 脱掉衣服后才发现比想象中要大一些,形状很漂亮,掂起来还颇有分量——毕竟是omega,小也小不到哪里去。 拇指按在顶上那点粉嫩的奶尖儿上,把塌在乳晕里的柔软乳珠揉硬,在他掌心立起来,然后又去揉另一颗。 姜鸦的呼吸似乎微微变快了些许。 “这样很舒服吗?”厄尔温和地问。 手指被rouxue咬了几下,厄尔想起什么,在床边坐下,俯身凑近omega的腿心,用舌尖将阴阜的软rou压得微微凹陷,并慢慢向下舔到因本能的性冲动而微微凸起的小rou珠。 这个距离下每次呼吸都能嗅到omega爱液的味道,大量的信息素融在里面,混合着甜腥的发情气味。 排除了狂化症的影响,厄尔抬头,不带情欲地、以某种学术研究的态度盯着包裹在rou膜里的阴蒂看了一会儿。 密布神经的小东西上面沾染着他的唾液,被舔得更肿了。 插入rouxue里的手指往里埋得更深,另一只手按着rou膜边缘把它推开,暴露出底下失去保护的阴蒂,小巧又可怜。 厄尔再次低下头用舌尖碰了碰它,随后慢慢地含进嘴里,柔和地舔舐。 脆弱的小rou珠柔滑细腻,像是含着一点布丁一样几乎要在嘴里化掉。 沉睡的omega焦躁地地发出了一些气喘,xiaoxue把里面的手指一下下绞紧着。 直到身下床单越来越潮湿,xuerou微微痉挛—— 厄尔快速按住姜鸦扎着针的左手。 没被束缚的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抬起又落下,最后徒劳地抓住了身下的白床单。 白皙柔腻的皮肤微微汗湿,长而密的睫毛颤动着睁开,微微涣散。 哪里、身体哪里不对劲—— 腿心里什么东西撤了出去。 隔着一层水雾,隐约看见穿着白外套的医生低头看向她,用不太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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