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眼望著她,口中道出一段輕蔑的話來。 「說白些,我對妳做了過份的事,巨鹿候府奈我如何?妳的三爺又可對我怎樣?會因為妳來對我興師問罪?" 她當然懂這個道理,即使他強行要了自個兒,她都奈何不了他,甚至巨鹿候府亦是。 他是世子爺,有著尊貴的身份,而她只是卑賤的婢女,巨鹿候府總不會因為一個小小的婢女,而與施恩候世子撕破面。若此事被傳出去,對他,僅是德行有損,然而,真是有多少人是會怪責他,而非她。有多少的糟水潑向他,而非她。有多少的瘋言瘋語刺傷他,而非她。甚至推往到最後,他願立她為妾,她還要對他感恩戴德呢!落在他人眼中,可是她早有圖謀。 這便是他倆身份的懸殊了! "妳大可張聲大叫,喚人來救妳,我是沒有所謂!" 他一道完,便與她拉開一手臂的距離,蹺著手看她。 春花沒有猶疑,沒有掙扎,款款地單膝跪下,雙手置腰,對他誠懇地道。 "宗世子爺,請您饒恕春花之前的無禮。春花,知錯了。" 此刻,她只想他大人有大量,放過自個兒之前躲避他之事。其他的,她已沒有心力去爭論對錯了! 只望他原諒。 宗經灝看著識時務的春花,勾出一抹惡鬼般的笑意。 "把衣裳全部脫下。" 春花懵然了,以為聽錯,抬頭看他,與他四目相對。 宗經灝沒有責怪她的以下犯上,靜謐地與她對望,淡淡地道出說話來。 "我想欣賞一回妳的身子,快解下衣裳。" 春花知道他要給教訓她,不會輕易饒過她。而她只可跟隨他的話來做,她緊了一緊地握著雙手,然後閉合一會雙目,再睜開之後,瞭然地道: "是。" 她款款地佇立起來,解下腰帶,寬下外衣。其實,都不是一件大事,作為一個妓女,在男子面前寬衣解帶,本是正常不過之事,應該談不上受到傷害的… 她的自個兒安慰,可都抵不住,他的一句評價。 "當真有一個好身段,奶子可真大,把里衣都撐高幾分,晃得人都暈。" 她沒有腰帶承托,沒有外衣包裹,漸把身子在他眼前顯露了,讓他可欣賞一回美人秀了。 聽見他的話,春花手上的動作頓了一會兒,才繼續手中的工作。「噔」一下,把里衣除下,兩只白桃奶跳出衣衫的束縛,把晶凝通透地立在他的面前。「嗖」一下,裙子落下,把兩條白淨修長的雙腿露出來,以及那綁在雙腿中間的它亦露出來了。 宗經灝摸著腮子,滿是驚訝地道: "哦,原來妳還藏一個這樣的驚喜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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