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久居英国公府这富贵窝,到还有些徐娘之态,这会儿白嫩的双腿大张着露出被男人滋润过的秘地,胸脯还一起一伏着,喘着气儿,到无暇顾及旁人了。 岂料,男人收拾衣裙,那手还往厉嬷嬷掌心捏了捏,惹得厉嬷嬷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他到好,还朝厉嬷嬷作了个揖。 厉嬷嬷心跳得厉害,不免去看陈太夫人,见她依旧躺着,又拧了帕子替她擦,瞧着被富贵养出来的一向娇rou儿,眼里不免添了一丝暗光,都一样的人儿,这命便不同,她是伺候人的命,太夫人到是被伺候的命,年轻时被老英国府一眼就相中,就是老英国公出征在外,也有她青梅竹马的表哥伺候着。 陈太夫人边由着厉嬷嬷擦拭身子,朝着表哥张胜文投去一记缠绵的眼神,“这些年,到叫表哥为难了。” 张胜文一扫方才的猴急之态,显得文质彬彬,“是表妹这多年委身于那贼子,才是真正受了委屈。也是表哥无能,叫你被圈在此地,一辈子受这苦楚。” 陈太夫人连连摇头,“都是那贼子坏你我的姻缘,叫你我空磋砣。” “实是我对不住表哥你,”张胜文握住她的手,神情哀伤,“这些年苦了你,也得亏有启儿能陪着你……” 陈太夫人微微点头,“表哥且放心,我定不叫国公府落入贼子之手里,定叫他……” 她并未将话说完,眼里却是透着狠意。 张胜文抚了抚胡须,“表妹无须急着成事,待水到渠成便可。” 陈太夫人心下极为受用,“还是表哥怜惜我的处境。” 待得两个倾诉一番衷肠后,厉嬷嬷依旧领着人出庆和堂,出了国公府后门,便有马车在候着,张胜文上了马车,便将面纱掀开,又拉了厉嬷嬷上车,马车将起,他便将人压在车里,嘴里头“好jiejie”喊个不停,将个厉嬷嬷哄得身子骨酥软,就半推半就地由了他。 柳氏出了庆和堂,自是在心里将太夫人骂个狗血淋头,当初老国公瞧上陈太夫人的美貌就将人强娶入府,后又厌倦了陈太夫人便宠妾灭妻起来,就这样的人还敢在她跟前摆个老封君的姿态,自然叫她心中不忿。 葛嬷嬷见丫鬟收拾着箱笼,也不见讶色,只走到柳氏跟前压低了声儿道,“老奴且去瞧了瞧,昨儿伺候的人都叫国公爷送给了二老爷。” 柳氏美眸掠过气恼之色,“可成事了?” 葛嬷嬷一脸难色,“老奴还给那起子人都瞧过了,都未破瓜。” 柳氏恨声道,“好个秦引章,莫非真不成了?” 葛嬷嬷面露忧色,“若真如此,岂不是、岂不是……” 柳氏面色便不好看了,咬牙切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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