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没有?桌子上有包子和粥,你先去吃点。” 林汨怔怔地站在原地,下意识摇头,却不走。 门再次被关上。 这次只有她一个人在外面。 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向外撕扯,疼得她连喘气都不敢,无数根尖细的针往她胸口那儿扎,她眼前阵阵发白。 此时此刻,她就像是一个外人。 不受待见的小孩被mama关在门外,她什么都没做错,可对柳提叶来说,她的出生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当年如果没有怀上林汨,那么家里人就不会那么快的把柳提叶强行嫁到林家,邢夏也不会放弃那次带她走的机会。 可这些林汨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柳提叶讨厌她,不想见她。 * 符聂杭躺在医院里包扎,后脑勺被酒瓶抡了一道不小的口子。 醒来的时候墨镜男就候在旁边,憋笑,摸着鼻子冷不丁来了句:“符哥,你脑袋后边头发人家给你剃了,不然伤口不好处理。” 刚发现那会儿符聂杭就在床边靠着,脖子上全占了血,他当时快吓死了,以为人死了呢。 房间里只有符聂杭一个,女孩不见了,地上还一堆碎掉的玻璃片儿,那答案就很显然——符聂杭被姑娘打了。 墨镜男抿嘴憋笑:“不过别担心,还是帅。” 符聂杭没理他。 脑海里还浮现着早上的情景。 真是越来越出乎他的意料了,现在都敢拿东西往他脑袋上砸了。 可他现在只能受着。 是他罪有应得。 身边的男人还在滔滔不绝:“要不等到时候好得差不多了,你去剃个寸头呗,反正有你这张脸抗着,肯定帅,还能镇场子!” “镇你妈的场子。”符聂杭冷冷道。 不过又想,剃了也不错,总比现在这样一半有一半没有强。 但林汨又喜欢何修允那种娘们唧唧的长相…… 要不到时候整个假发? 想得头疼,符聂杭起身作势下床,墨镜男连忙止住,“哎哎哎,你去哪?人护士说让你在这歇着,得好好恢复呢。” 符聂杭不耐烦地啧了声,把他推开到一边,穿鞋,问:“开车没?” “开了。” “行。” 符聂杭起身往外走,墨镜男愣愣跟在后边,“不是说了吗,符哥,人不让走,话说你脑袋不疼吗?都裹成这样了……” “车钥匙给我,你去办离院手续。” 倔驴一样,墨镜男暗自腹诽,这狗脾气,要是换成他,他也得给他脑袋上来一瓶。 最后鉴于安全,还是办完手续后,墨镜男开的车。 车子停在盛原酒店时,刚过下午三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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