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不停在她手里冲撞,“好春桃,快教教相公!” 春桃整个人攀在他身上,细腰如杨柳般灵活扭动,慢慢把阳物吃进身体,从不同的角度抚慰昂扬的欲望。 两个人渐渐得趣,薛毅毫不费力地把春桃抱在怀里,于柴房中边走边cao,一手抓揉着绵软的臀瓣,另一手黏在丰硕的乳儿上,快速揉搓硬挺的乳珠。 春桃如藤蔓一般死死缠住他,花xue夹紧阳物,贪婪地吸食着男人的精血,连吃了两回浓精,非但不见疲色,反而像吸饱了水分的花朵,变得更加水灵鲜活。 事毕,春桃懒洋洋地趴在薛毅身上,水葱似的指甲轻轻抠弄他胸前的伤疤,道:“薛大哥,你可别吃饱了不认账,把我抛到一边。” “不可能。”薛毅食髓知味,迷恋地亲吻光洁的脸儿,“我再干几票大的,就回来带你走。” 春桃欢喜起来,道:“说话算话,我等着你。” 自这日起,薛毅常常潜入昌平侯府,与春桃私会。 春桃或是和他在柴房干事,或是提前给他留门,二人如干柴烈火一般,一见面就滚到一起,被窝里充斥着浓烈的欢爱气息,床单上的yin水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这夜,春桃由着薛毅在xue里射了一回,敞着两条腿儿,不高兴地道:“你今日怎么这么晚才来?又去哪里劫富济贫了吗?我也是穷人,穷得叮当响,你怎么不济一济我?” 薛毅不善言辞,与她云雨了这么多回,倒摸出她的脾气,闻言打开随身携带的包裹,拿出厚厚一沓银票、几根金条、一对金簪并半匣子珍珠,道:“我有了妻室,已经没有心思行侠仗义,这是我最近偷来的东西,都交给你收着。” 春桃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好东西,喜欢得捧住薛毅的脸不住亲吻,又拿出伺候人的本事,柔媚地跪在床尾,给他捶腿捏脚,笑道:“我就知道你靠得住,算我没看错人。” 薛毅享受着春桃的服侍,舒服地叹了口气,心想,再干最后一票,干完就带她远走高飞。 他没想到自己会落入皇城司精心准备的陷阱中。 更没想到昌平侯府的大公子和那个小白脸二少爷完全不同,动刑时下手又稳又狠,审讯时如同经年老吏,没多久就发现其中的疑点,问他是不是在侯府有同伙。 薛毅最开始抵死不认。 可陆恒说:“你认不认罪都不重要,我带人把府里上上下下搜查一遍,查到赃物,便直接把那人打死。” 薛毅想到那包赃物,心里一凉,脱口道:“不要!” 他闭了闭眼睛,知道这一回绝无生理,道:“陆大人,侯府的那个人只是我的相好,并不是什么同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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