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都不脏。”金戈认真地摇摇头,纠正她的说辞,“就像……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石榴花,漂亮极了,真想让你亲眼瞧瞧。” 夏莲没有说话。 她张开手掌捂住眼睛,热泪却从手指的缝隙里涌了出来。 金枪轻挑花瓣,和娇嫩的花核嬉戏了几个回合,待到它力不能支,蒙上一层潋滟的水雾,方才小心翼翼地对准xue口,一点点往里推进。 夏莲忽然伸出沾满泪水的左手,握住金戈扶在膝上的右手,含泪问他:“你还觉得……你配不上我吗?” 枪尖挤开层层叠叠的皱褶,钻进狭窄却滑腻的甬道,他哑着嗓子回答:“是我想错了,只要你说配得上,我就配得上。” 夏莲在破身的痛楚和情欲的折磨下,难耐地仰高了玉颈,鬓发间全是亮晶晶的汗水,又问:“那你……还要跟我当兄妹吗?” 金戈的脸庞臊得火辣辣的,腰臀发力,在销魂的花xue里缓慢冲撞,每一次都比前一次进得更深些,摇头道:“不当兄妹,我想跟你做夫妻。” 夏莲喜极而泣,双腿紧紧缠住金戈的腰身,把自己结结实实套在他的阳物上,右手抚过空荡荡的袖管,搭住他的左肩。 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金戈,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左手。” 金戈心神震荡,俯身抱紧夏莲,嘴唇狂乱地亲吻着她的泪水,坚硬的阳物发狠撞进最深处,在似痛苦似满足的娇吟声中,和她一起跌入欲海,颠倒沉沦。 长枪不知疲倦地cao弄着敏感的花xue,时而浅进浅出,时而深插猛顶,时而三浅七深,渐渐揉皱了花瓣,撞硬了花核,捣湿了花心。 淋漓的花液顺着交合的缝隙流出来,金戈不知道自己在第几次抽捣中射出浓稠的童子精,又在第几次抽捣中重新变硬,也不知道夏莲是什么时候泄的身。 他只是本能地把全部的热情灌进她的身体,把漫长的岁月里积攒的思念和爱意,通过最原始也最直接的交媾方式,一股脑儿传递给她。 两个人筋疲力尽地抱在一起,下体依然紧紧相连。 这一刻,金戈觉得,自己的身躯已经重归完整。 有夏莲在,他再也不会自怨自苦,再也不会自惭形秽,再也不会羡慕别人。 第二天早上,夏莲在厢房的床上醒来。 她揉了揉酸痛的腰肢,拥着薄被坐起,发现床边的柜子上添了一只花瓶,瓶子里养着新折下来的石榴花。 灿若红霞的花朵挂满枝头,散发出淡淡的清香,碧绿的叶子沾着清亮的露水,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摇晃。 金戈伏在桌前,咬着笔杆,正在苦思冥想。 夏莲难掩好奇,披衣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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