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津月很满意,解开他项圈上的牵引链,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把上衣脱了。” 谢舒元立刻做了,把衣服扔到一旁,随即背起双手,跪在她身前,等待命令。 屋子没有窗,阳光照不进来,即使正值夏日,体感也是凉的,他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隐隐颤栗。 赵津月兴致高涨,不愧是养尊处优的富家少爷,不止外貌气质出众,身材也很完美。冷白的肤色好像会发光,肌rou线条清晰分明,触感紧实,尤为显眼是他胸前那两粒乳尖,透粉发红,很诱人。 她捏起他的rutou玩弄扯拽,动作很粗鲁,弄得他又疼又爽,忍不住地喘。 “主人……” 捻捏的力度加重,尖锐痛感冲刺神经,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蜷曲,喘息愈加紊乱。 “这就受不了了?”赵津月俯身轻声问。 “受得了受得了……” 他喘着,被虐待过的rutou更红了,脸颊耳后也是,赏心悦目。不过,还少了一些装饰,赵津月的视线落在了铺满道具的桌面上。 谢舒元的眼睛被蒙住,其他感官更灵敏了。 麻绳绕过他的颈间、腋下,在胸口扭转交缠,赵津月故意放慢动作,粗糙的质感磨着他的皮肤,剐蹭着被掐红的rutou,好像渗出了血。 他的喘息更重了,汗涔涔的,眼罩变得潮湿,黏着皮肤。紧缚的肌rou突显,泛着亮光,随急促呼吸而颤动,像一幅完美生动的艺术画,青涩乖顺,透着几分原始的野性。 毕竟未成年,还不到十八岁。 许是因为出身书香门第,即使被折辱,他身上的温良气质也没有消失。 绳子一寸一寸地在他的身体上缠绕,最后,他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女人不急不慢地系着绳结。 可能是个漂亮的蝴蝶结,也可能只是个简单的结扣,谢舒元浮想联翩。 这是一个捆猪扣。 小时候村里人杀猪,赵津月跟屠户学的。 她捏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浅蓝色的衬衫和白色内衬,面料和质感都很好,一看就不是便宜货,而且平整洁净,清冽的淡香沁人心脾。 是个爱干净的小少爷,可能还有洁癖。 衣服随手丢到破旧的沙发上,赵津月坐了上去,抬起一只脚压在他的肩膀上,鞋底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脸颊。 那张白净俊秀的脸蒙上了灰印,他很愉悦,享受被她弄脏的感觉。 真下贱! 赵津月猛地一踹,他仰摔过去,绳缚越动越紧,无法支撑他起身。 呼吸变得稀薄,yuhuo却越来越烈,他的下面高高撑起,裤裆紧绷,快要爆开似的。现在的他连狗都不如,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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