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打交道才好呢?
咖啡是每个清晨不醒的打工人标配,黎心软的手机壳上挂了一小串零件,公司分配的宿舍钥匙和手链圈在一起。 走在路上叮铃叮铃发出细微声响,另一手拿着满杯冰的美式,分别摆在桌上两边,和长时间不见的同事打了招呼。 即使再奔忙也不会显露出风尘的所有人,整个区域都是朝气蓬勃的气息。 一群人先是收到通知去开了个组会,鸦雀无声,黎心软坐到了第二位,和她平级的还有一位。 主位上的人不说,她得接着说。 难听点就是他丢了东西她得接着,即使这样还是不少人觊觎她的位置。 她也许想过不想干了,但是她只要还在一天,她就让不了。 天时地利的时候,她还要向上爬。 小会结束,慢慢起来些唏嘘地讨论声,隔壁组新来了个谁谁,要变天了,走了个牛魔王指不定又进了个黑罗刹。 第一天的工作量从早忙到了太阳下山,刚刚还有夕阳在高楼之外,现在夜幕低垂,终于得到解放。 周围还有同事正在赶忙,接近收尾,黎心软叫了几个较熟的同事一起吃饭,然后各自又零零散散地聚了些人。 她请客。 所有人坐了张长桌,黎心软说了,想吃什么,随便点。 一些调侃的声音起来,“和心软一组真是好,经常有饭吃。”甚至说到装着哭了。 整个氛围非常好,现场大多都是女性,也有几位男性,不知后面怎么传的,传到隔壁组去,就转变成了,隔壁组的人说:你看看老员工都知道笼络人心,咱们新来的那位怎么也不知道表示表示。 “不然你去敲敲他办公室的门问问?” “得了吧。” 他们已经被抓着加了一晚上的班,逮着在同班次电梯的时间碎嘴,整栋大楼就这层刚熄灯,小小的密闭空间内也全是同一组的人。 踏出电梯门一刻,各自哀怨,心里念着以后共事有得受。 一组松弛有度,二组从此就像是走在钢索上的蚂蚱。 出门聚会可以不喝酒,奈何一桌子上总有个别酒鬼忍不住,喜欢喝酒撒欢,黎心软不想扫兴,整晚都在舔杯口,还是被发现浑水摸鱼。 以至于后面兴致上来,喝了几杯,第二天到公司脑袋涨得挺不起腰走路。 保持一个姿势久坐在电脑前,脑袋更有一把无形的锤子在里作祟,疼得她控制不住去茶水间泡了杯咖啡。 一片玻璃之隔,对面气息明显异常,每个人的脸严肃的比苦瓜还苦。 午饭时间过去,下午一点多,“数数隔壁组的人往茶水间跑了多少次?我们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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