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后的门又被女佣关上了,此时此刻她毫无退路,只能向前。 在这短暂的一分钟,陆琰始终盯着她,眼神像是林中猎豹在盯着一头小鹿。 陆夏走到了他的跟前,后者随即抬起了手,她懂事地蹲下身,乖巧地将脸贴上男人的大腿,让他可以抚摸自己的发顶。 “今天在学校玩得开心吗?”他照旧问这个问题。 开不开心你不是都知道吗?陆夏腹诽。 可她不能直截了当地说出这句话,那不能解决问题。 “开心,今天上体育课我和同学打了排球,我拿了最多的分!”她抬起头,笑得天真烂漫。 陆琰低头凝视着女儿的笑容,看着她粉嫩的嘴唇一张一合,喉结不由缓慢地滚动了一下。听着她的话,他脑海中开始浮现出女孩穿着运动服在排球场跳动的模样。 她会喘息、双颊潮红,走位、跳跃时一双沉甸甸的乳儿上下晃动,脖颈会沁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浑身散发出甜腻的滋味。 光是这样想着,他就浑身燥热了。 陆夏停放在陆琰腿上的青葱白手被执起放进他的手心,他布满老茧、细密伤疤的手指弯曲收拢,缓缓掰开她的手指,露出她微微红肿的手心。 “玩这么起劲?手都肿了。” 眼见他要触碰,陆夏挣扎着收回了手,“没事,阿芙不疼,阿爸不要担心。” 萨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哈哈,陆,你还是那么宠爱你的宝贝女儿,真让人……羡慕。” 羡慕?羡慕什么? 陆夏听得一头雾水。 陆琰隔着长桌望向萨拉,目光发沉,他开口吩咐道:“带小姐回房间。” 又低头耳语般告诉她:“宝贝,阿爸给你带回了礼物,你去看看喜不喜欢。” 陆夏离开了餐厅,隔着一道门,她隐约听到些嘈杂的声响还有几声撕心裂肺的哀嚎,可她没有心思去想这其中发生了什么。 陆琰并不是什么好人,这是陆夏记事起就认知到的现实。父亲会和形形色色的人接触,那些人她时常会在报纸、在电视机上看见,富商巨贾、政治要员都有。她也看到过被警方通报的罪犯来到家里跪地请求父亲给他们一条生路,这些人有的变成了父亲的下属,有的就再也看不到了。 陆夏在外不能谈及父亲,她在学校的档案监护人一栏填的是母亲诺兰,一个她从未听过的名字。她从来没有见过生母,听他们说在她出生不久,她的生母就病死了。母亲诺兰只是个幌子,只是因为父亲的名字是禁忌,不能出现在档案上。 从小到大,她所有的同学只知道她父母亲长期在国外且家境不错,并不知道她家里具体是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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