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面上是苏龟山战死,翁立均重伤,鬼母教一死一遁。
实则苏龟山看起来没什么大碍,面色红润,活蹦乱跳,一天四顿还要吃饭后点心。
翁立均情况不明,大概率真受了重伤,且相当严重。
否则如何引诱遁逃的鬼母教宗师出来?
冉仲轼道:“三法司,缉妖司,河泊所外加府衙的人占大头,剩下能来的家族没多少,里头翁家的占了三四成。
听说撤府改县后,大半翁家人搬到了平阳府来,只消部分留在淮阴县处理生意,不知算不算作分家。”
梁渠好奇:“翁家做什么的?”
“炼丹,制药。”
想了想,冉仲轼补充道,“大头炼丹,制药,小头种植,采药,药材贸易,整个上下游皆有涉足,多多少少的问题。
原淮阴府本地药材商会的会长,就是翁立均的儿子翁景国,好像有八九十岁,我见过几次,面相瞧着比他老子还老。”
柯文彬纳闷:“你什么时候见过的?我怎么不知道?”
冉仲轼翻个白眼。
“咱们河泊所用的那些个消耗丹药,朝廷供给五成,另外五成当地生产,采购,里头有差不多三成是翁家提供,我怎么没见过?
不过岳龙大哥没给翁家多少名额,好像就九个,里头翁少平是翁立均嫡孙,此外有两个奔马一道过来,估计是什么老来子?”
众人恍然。
梁渠点点头,没觉得不对,徐岳龙肯定不会敞开卖船票。
不入朝廷任职,终归属于外人,给几个家族那点名额,已经算合作的一点利好。
自己人吃肉,小弟喝汤,再往下,闻个味吧。
玩有一刻多钟,项方素远远挥手。
柯文彬逐步收线。
等到几十米高度,项方素用力压下,风筝切向一变,顺势栽落甲板,精准降落。
项方素从地上跳起,脸上残余兴奋红晕。
“阿水,打了样了,上不上?”
“试一试。”
梁渠搓搓手,生出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