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秦骁有点心疼。
他知道拍戏辛苦,可是不知道会这么辛苦,她撞进他怀里的那一刻,他以为自己抱了一块冰。
秦骁并不能理解苏菱对拍戏的执着,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人会愿意为了一些虚无的梦想做到这样的地步。
他不曾有过梦想,也不曾有过任何爱好,他不在乎世间那些可笑的法则,也没什么同情心。
然后作为报应,在他活了将近二十八年以后,有了疯狂想要得到的一样的东西。
想吞了她,想亲.吻她,想上.她。
想占有,想肆虐,又舍不得碰,又害怕从她眼里看见厌恶恶心的情感。
他像是沙漠里行走,快要渴死的人,死死抱着最后一滴水,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叫嚣她渴望她。
然而又该死的清醒地知道,真的碰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最后他也会死的,死在这无望的爱情里。
他懂这种疯狂渴望的感受,但是却不能把自己的这种情感代入苏菱对别的东西的热爱里。
左印问他:“你喜欢她,那能理解她喜欢演戏吗?”同样是喜欢的感情,懂了一种,想必也能转换代入另一种。
他冷冷地答:“不懂,那种东西,怎么配和她相提并论?”
“……”妈的神经病的脑回路果然清奇。
唐姿他们很快回来了。
医生把水挂好,给她扎针。
秦骁皱眉看,不满出声:“别动她右手,她右手冻红了,你给看看。”
医生不认识他,她这种普通医生可不知道秦氏总裁长啥样,她最讨厌别人怀疑她的专业,是不是想battle?
“别逼逼,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唐姿心想,666啊,这他.妈可是秦总。秦总哎,活在财经杂志里的男人。
然而秦骁忍住了没吭声,他只是皱眉看着医生把苏菱的左手拿出来,在她手背上找了一会儿经脉,又干净利落地把针推进去。
苏菱不怕打针和打点滴,她自己看着没什么感觉。
然而秦骁看得眉头能夹死一只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