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是我的骨肉。”
“不杀也只能留在京都当马夫。”
武烈甩袖离去。
太子府。
李显正在太子书房处理铸币司分行开业的公文。
武灵失魂落魄地走进来，李显看着地上血红色的脚印，还带着血腥的臭气，便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他走过去将武灵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
“你没事吧，灵儿？”
“哇”武灵终于哇的一声哭出来，“我当兵那么多年，总共也没杀多少人，今儿一下子砍了两千三百四十五人，那一颗颗脑袋都把市场堆满了，羽林军的刀卷刃了三百多把。”
“呜呜我当兵是为了保家卫国，不是为了造杀孽啊，呜呜李显，我我好难受。”
“这不怪你，你只是被迫执行命令的，不是你的过错。”
“武烈他一句话，就让别人一辈子睡不好觉吗，羽林军那些兄弟已经有三十多人扛不住辞职了。”
书房的书架后面，一双愤怒地眼睛在窥视着两人。
公子白听到武灵说的惨象，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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