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叹口气,道:“年轻人患上此病的确实不多,但却也有个例,特别是沈公子最近的遭遇跌宕……唉,大人试想,他连河都跳了,心下怀了死志,又如何不会得失心疯?”
县令的脸上露出了惋惜的表情。
“能治的好吗?”
医者显得十分犹豫,道:“这个着实是不好说的,年纪大的人,得失心症的,在下从来没见过能够痊愈的,大多是随着时日,病情愈发严重,甚至到了谁也不认得的境地……”
沈白躺在床上,听着医者对县令的解释,心里明白,这医者口中的病症,估计指的是老年痴呆。
县令深深的看了沈白一眼,叹了口气,摇头感慨道:“可惜,真是可惜。”
他嘱咐下人好好的照顾沈白,然后便和医者走了出去。
……
县衙的下人们按照县令的吩咐,给沈白好一番收拾,又是擦脸又是擦脚的,还给他换了新的被子。
沈白躺在那里,脑海中来回飞速运转着几个深层次的问题。
“我在哪?”
“我是谁?”
“我要去哪里?”
“我该怎么回去?”
好吧,后两个问题在哲学上来讲,是充分具有不确定性的问题,是全人类至今还没解答出来的世界两大难题,暂且搁置不理。
当务之急,是要解决前两个问题。
此时,屋内只剩下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正在帮沈白拨弄着香炉里的熏香。
沈白决定从他身上找找突破口。
不懂事的少年郎,一般应该都比较容易相处。
“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厮听到了喊声,转头看他:“公子是在叫我?”
沈白脸上露出了微笑。
这孩子挺可爱的,那地方除了你就是香炉,我不是叫你,难道是在叫香炉?
“嗯,就是在叫你。”
“沈公子,我叫方小五。”
挺有水平的名字,既清新脱俗,又朗朗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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