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唯熳还没从他这话里缓过来,许贺沉就把她抱起来走到门口开了门。
随着她落地,喻唯熳看到,她的家大门敞开,屋内灯光大亮,寂静的走廊只有她屋里水管流水的声音。
喻唯熳愣了几秒,第一反应,完了,她露馅儿了。
在她怔在原地的时候,许贺沉走到对门关上水管关上灯,又回到她面前,而这时喻唯熳也反应过来第二件事,不对,这是她的家,许贺沉哪里来的钥匙。
她刚刚张了张嘴,却被许贺沉抵到门上,背上靠着有些凉的房门,热意总算消散了些,许贺沉手指勾着她的下巴,含笑说:“唯唯,解释解释?”
喻唯熳倒是想解释,也想质问,但许贺沉的手极不安分,在她背上来回游走,带起新一轮的燥热,心跳如擂鼓,就是静不下来,因他这个动作,喻唯熳就好像哑了口,紧张感溢满,什么都忘了。
“不说?”许贺沉将人抱起来,喻唯熳双腿下意识夹住他的腰,浴巾往上跑了跑,露到大腿根,许贺沉手正好就放在这个位置上,要上不上,要下不下。
他找着喻唯熳的唇,狠狠印上去,低声说:“不说,就用做的告诉我,你不是喜欢做的?”
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在她唇上,眉眼上,甚至修长脖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痕迹。
喻唯熳最开始还注意着抓住自己浴巾防止它掉下来,可随着许贺沉愈发强烈的吻落在她身上,这浴巾隐隐有掉落的迹象,她抬手提了提,但其实该露的春光已经露了一半,甚至已经遮不住了,许贺沉早就看见。
她提浴巾的动作落在许贺沉眼里,就是欲擒故纵,更是欲盖弥彰。
许贺沉停下来,额间已经渗出薄薄一层汗,喘着粗气,看她手挡着的地方调笑道:“这会儿知道害羞了,刚才进来的时候怎么不害羞。”
喻唯熳殷红唇畔低低呢喃,身前身后皆是坚硬,她脸红得快要滴血,喘了几口气,下定决心一般,双手松开,浴巾哗啦堆在腰间,她羞得不敢看他:“刚才热,现在又冷了。”
“行,”许贺沉眼底墨色愈发浓重,忽地想到之前在合作方的画展时看到的一幅精致的画,画中是洁洁白白的冬天雪景,可在这白茫茫一片之中却有嫣红两点梅花落在上面,当时只觉得美,却又说不上哪里美。
但现在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