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脸颊发烫。
看看衣柜里白沐风还在昏厥着，自己也就不换什么衣服了，但是衣衫已经全被撕破，身上满是秽物，两个乳头通红也是很刺痛着，还不时流出白色的乳汁。
若梅跌跌撞撞走下楼梯，下面的景象宛如地狱般，各种横七竖八死去的女孩，大部分双腿都被拉开着，也有几个蒙古兵倒毙在地，身上毫无伤痕。
若梅走出怡红院，外面的蒙古兵早已散去，怡红院的门上贴着蒙文和汉文写的瘟疫。
地上横七竖八的倒毙着蒙古兵，远处几个光头和尚在茶肆里说笑，数了数八个，跟白公子说的完全样，若梅跌跌撞撞的走向茶肆，“白公子，愿你安好。永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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