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刚摸上门把,就顿住了,没一会又回到床上坐着。
一个晚上,就这样来来去去走了好几趟,始终没法平静下来。
宴怀,你在哪?
忽地,林姒又想到了那条金蛇,想起它之前吐了一颗丹髓果给宴怀吃了。
不知道它还能不能辨出那抹气息?
把金蛇放了出来,只见那条原本金灿灿的蛇,这会像是退了色一般,金色不那么显眼了,可却隐隐透了一丝红色的流光。
林姒心头一紧,有些奇怪。
前阵子金蛇把自己封进了一个壳子里,像是冬眠了一般,林姒进了几次空间都没见它出来。
怎么刚出来就变成了这个样?
更奇怪的是,自己能更清楚的接受到金蛇的意念。
如果说一开始只能接受它的喜好感受,那现在她能感知到它更复杂的情绪了。
这感觉就像一个小婴儿长到了两三岁一般。
林姒现在已经管不了许多了,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往它嘴里放了个东西,然后给它下了指令。
只见金蛇点了点头,就闪电般的往外头游走。
林姒这才感觉心口感受了许多,不管怎么样,总比干等着好。
回到床上,她又拿起了男人那件衣服,轻轻摩挲,心里一遍一遍的呼唤着那人的名字。
不知不觉,林姒就睡了过去。
梦里全是那人的身影。
不知过了多久,半梦半醒间,外头传来热热闹闹的鞭炮声。
可林姒却像是陷入的梦魇中一般,始终无法醒过来。
梦里宴怀那双绝望的眼眸,让她心口一阵阵窒息,可任由她怎么呼唤,他都像是听不见一般。
宴怀…
宴怀,我在这!
林姒喊得嗓子都哑了,眼泪也快要流干了,可却始终无法接近他一寸。
眼睁睁看着他,一步一步朝着那个黑不见底的深渊走去。
宴怀,不要!
林姒被吓得猛得惊醒过来,下一秒,她整个人被紧紧的抱进了一个滚烫的怀中。
男人浑身颤抖着,两只手的力气大得林姒几乎感觉有些窒息。
可林姒却是有些回不过神来,整个人都被震住了。
也不知道眼前这一幕是现实还是在梦里。
她颤抖着手抚上那张脸,还没等她触碰到,一个滚烫的吻就落了下来。
男人像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