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邹月兰心如刀绞。
都是她的错,她为什么要找这么个男人,连累了自己的孩子。
“没多大事,平时注意看好,别让他吃头发就行,建议多陪伴。”
孩子这种情况,多半是遭遇了巨大的心理创伤,她也不是心理医生,没有好的办法。
或者说,这年代没有就没有这个科室。
闻言。女人再次千恩万谢,只是眼睛却没有再看一眼中铺那男人,仿佛他就是个无关紧要的路人。
而男人却死猪不怕开水烫一般,该吃吃该喝喝,根本不管那娘三的死活。
林姒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男人,隔应坏了,尤其是他还躺在自己对面,她觉得眼睛都被污染了。
又过了两个站,宴怀从外头走了回来,说道:“走,我换了个位置。”
说着招呼三人起身。
闻言,林姒松了口气,再呆在这,她觉得要窒息了,而且还要一天一夜才能到京市,想想都崩溃。
最重要的是,丰丰太小了,长时间休息不好万一生病了就麻烦了。
临走前,她想了想,还是留了些吃的给这个女人。
虽然同情她的遭遇,可路是自己选的,好坏只能自己受着。
萍水相逢,她能帮的也有限。
看着她留的一袋子吃的,邹月兰登时泪如雨下。
心里更加坚定了,回去一定要离开这个男人。
既然什么都要靠自己,有男人跟没男人没区别,那不如断了,眼不见为净。
另一边,林姒跟着宴怀一路穿过了两个车厢,最后在一道被锁住的门前停了下来。
没一会,一个乘务员就过来了,手里还拿着钥匙。
见到他们,原本有些严肃的表情换上了个热情的笑脸。
李俏俏这才知道,他们换的是软卧。
听说这年代的软卧,普通人是没办法买的,得有一定级别的,或者是外国友人。
想到此,她好奇的看了眼宴怀,再看一眼自家的傻狗男人。
明明同样是男主,为啥你这么菜?
收到自家媳妇的目光,余斯华有些无语。
宴怀他的工作性质不一样,自己现在要买软卧票的话,还得借他老子的名头。
想到此,余斯华不由得有些心塞。
按他老子的想法,他得去参军,本来他也打算玩半年就参军,可哪知道就遇见了她?
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