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姒手顿了顿,心里很纳闷,她们很熟吗?她连个敷衍的回应都懒得给。
彭美黎像是看不到她的冷淡,再次开口道:“如果织不完的话,我也可以帮你的。”
说完,眼神期待的看着她身旁那团灰色的毛线。
林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如果不是记得她上次诬陷自己偷雪花膏,林姒都以为自己跟她关系有多好了。
“你这里要这样织,花纹才好看。”彭美黎说着就想过来指导她。
“我说,你这人脸皮可真厚。”韩甜甜看不下去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说话?”彭美黎一脸委屈的样子,眼泪说来就来。
“你可别这样看我,我不吃这一套。”韩甜甜翻了个白眼。
“我们不是同志吗?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一起下乡的同志?”说完,她一脸委屈的看着林姒,像是期待她能站在她那边似的。
林姒:……
谢邀,不熟。
“我可没有你这种手脚不干净的同志。”韩甜甜真是被她的厚脸皮折服了。
“你你……”彭美黎气结,一跺脚,哭着跑出去了。
正好碰见回宿舍的张妙娟。
张妙娟一脸冷漠,看着这个眼睛红彤彤的女人,从身旁跑出去。
自那天起,她们已经决裂了,要不是知青点没有多余的房子,她都想搬出去了。
剩下的其他人也懒得搭理她,她这会保证是在知青点大院哭,然后凑巧就被男知青们看见了。
最后变成错的都是她们,已经被坑了多次的众人,看到彭美黎就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林姒沉浸式的织了好几天毛衣,忽地,外面变天了,这一次的寒潮来得更凶更猛。
半夜,林姒是被冻醒的,醒来以后才恍然想起,自己的被芯还在公社。
咬牙撑了一个晚上,睡得半梦半醒,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第二天一早起床,林姒就把棉衣棉裤穿在身上,牙齿冻得咯咯作响。
“林姒。”
刚出宿舍,就看到屋檐下的宴怀,清晨昏暗的光线中,他挺拔的身姿显得格外突出。
像是站了很久的样子。
林姒:……
*
蜿蜒的村道上,一辆自行车稳稳的行驶在路上,路过看到的人都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