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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氏一脸幽怨的看着他,心中对他的爱意也是没了,自打他打自己,将自己推出去的那一天,邓氏心就死了。
就好像朱钐说这一切都是为了孩子,可这些日子以来,朱钐拒绝跟她亲近,偶尔流露出来的眼神,也是嫌弃。
那种感觉,就宛如她是一个鼻涕虫一样,让她生不如死。
她没有拒绝,只是道:“他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你不是已经送出去了?”朱钐皱眉道:“跟老子打马虎眼是吧,这种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是个男人都禁不住的。
我那个弟弟,最是喜好你这种身份了!”
邓氏不由心中冷笑,“我若去了,你又是寄人篱下,你如何拿捏他?真以为他还是当初那个狗都嫌弃的疯子吗?”
“你说的也有道理。”朱钐摸着下巴,他现在一没有权势,二没有银子,去了朱钧那里,必然会被朱钧的人给盯上,想要拿捏他,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当然,也不全然没有办法,他将邓氏拉到一边说道:“办法是有的,就是可能要委屈你,到时候我与他喝酒,假意喝醉,然后你在......”
邓氏愣住了,旋即嘲讽一笑,“这你都能忍?”
“这是计划懂不懂?是我拿捏住他的机会!”
“要是人家不认呢?”邓氏冷笑道:“在人家的地盘,人家想赖账还不是轻而易举的,难道你还满世界的宣扬,自己的妻子被人给欺负了?”
“这......”
朱钐皱眉,别说,还真是,要是那小子吃干抹尽了,他岂不是亏大发了?
“实在不行,你跟他......”
当朱钐说出‘珠胎暗结’四个字的时候,邓氏脑瓜子一片空白,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眼泪不争气的便流了下来,“你,你......你......你简直是个畜生!”
其实让她演戏,拿捏住朱钧的把柄,她内心也不是全然不能接受,谁让自己一家落难了呢?
朱钐出此下策,也是为了以后,忍一忍,也能行。
反正她也没有吃什么实际的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