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悔片刻,萧瑀突然笑了,“没事,他不是想弄个铺面做生意吗?铺面加上本金,可得一大笔钱,他那庄子才有多少钱?管家萧虎是我挑选的,月月回来报账,拢共也就几百两日常花销,我让人调回庄子的银钱,没钱他做不成买卖。回头还得来求我。”
萧夫人笑骂道:“真是个老狐狸,连自己儿子都算计。对了,锐儿的亲事,咱们挑一家门当户对的就行,干嘛要麻烦圣人呢?”
萧瑀感慨道:“夫人,咱们不是一般贵族,兰陵萧氏赫赫有名不说,关键咱们这一支,可是做过皇帝的。你不是不知道,我父亲是隋以前后梁的最后一位皇帝。”
萧夫人捂嘴笑道:“是啊,老爷您还做过梁国的王爷呢。”
萧瑀白了夫人一眼,“这种事莫要再提。正因如此,我们跟朝中哪位结亲,都难保不被圣人疑心,所以,还是让圣人钦点吧。我估计,很有可能是指婚一位公主。”
“什么?公主?那咱锐儿岂不是要去当驸马?这怎么行?锐儿可是宋国公长子,将来要继承家业的,哪有嫡长子尚公主的?我不同意!”萧夫人埋怨起来。
在大唐做驸马,不叫娶公主,而叫尚公主,可不是什么好名声,其实就是伺候公主。多数是权贵次子,没有嫡长子来的。
萧瑀笑着劝住夫人,“放心吧夫人,我已经打听好了,圣人长女襄城公主年方十五,品行优良,性格温柔,是个贤惠之人,多半就是她了。以咱们儿子跳脱的性格,你觉得有公主能拿捏的了他?”
提到儿子,萧夫人想了想,也放心下来,“那倒是,咱儿子平时看着老实乖巧的样子,其实心眼儿多着呢,哪个女孩子能经得住他的哄骗?这一点,也不知道随了谁?”
随谁?我、我哪知道?你看我做什么?我就娶了你一个,二房还是你的通房丫鬟扶正的。
萧瑀转头,看到夫人正眼神古怪的看着自己,老脸一红,辩解一句,迈步逃向了书房。
萧夫人直接笑弯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