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不明就里,前些天听了你讲他刺配沧州后的经历,细细想来,倒是一一印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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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贞娘在锦儿的陪同下回到庄内,无边的夜幕下,祝彪依旧站在原地,微微有些出神,心头一时间五味杂陈。
良久之后,祝彪转头看了眼身旁的郭盛,问道:“郭盛,你说我这样做对吗?”
“郭盛不知,但林教头已经到了岗下的酒肆,时迁哥哥在那里盯着,公子何不先去看看再说。”郭盛回应道。
“哈哈,你说的对,去看看再说。”祝彪爽朗一笑,放声道。
“走吧,我们去会一会那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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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压草屋,而先沽酒;火烧草场,而先宿庙。野猪林遇险,因有提辖相护;梁山泊受困,便有晁吴上山。
每到山尽水穷,便两入天引手,古今豪杰处患难,从无如此凑巧。
林教头啊林教头!
你到底是真天相者也,还是如贞娘姐说的那般,算得到,熬得住,把得牢,做得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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