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匆匆而来,如天神降临现身,麻溜办完事,又匆匆离去,只留下身后一片敬畏、忌惮、惊叹的议论声。
“这是神捕司的哪位啊,怎么看着有些眼生?”一位身穿锦衣的少爷问道。
“嗨,这你都不知道,没见识了吧?那可是新的银章大捕,方锐方银章!”另一人接茬。
“这位方银章,实力这么强?那位采花贼,明显也是中品武者,可一招就被打废了?!”
“谁说不是?”
“深不可测!恐怖如斯!”
……
出了春风楼。
方锐径直去往自家马车。
“头儿,您这是?”
“天色已晚,回家吃饭。”
方锐没好气道:“不然,你们还准备让我加班?那采花贼押走,你们自行审问就是,我先回去了。”
“头儿,您慢走!”
荀不惑这老苟货,不知道什么时候学到了牛八斤身上三分习性,赔着笑讨好道:“您将最难的活儿都干完了,我们也总得干点什么啊!头儿您放心,剩下的交给我们了,不管是那采花贼的藏宝地,还是他昨个儿穿什么颜色的底裤,都一定全挖您出来!”
“是啊!”
李大胆搓着手,露出猥琐的笑声:“我一定好好招待他……”
“呸,我要知道‘那采花贼穿什么颜色的底裤’做什么?恶心我哪?!”
方锐笑骂一声,摆了摆手:“只是,你们悠着点啊,别太过分。”
说着,就待离开。
“头儿!头儿!”
这时,牛八斤出现了,气喘吁吁过来。
“八斤,你之前上哪去了?莫不是睡女人去了?”
“是啊,这般临阵脱逃,可不好。”
荀不惑、李大胆打趣道。
方锐也是看向牛八斤,即使这家伙某种程度真的算是‘临阵脱逃’,也不大在乎。
毕竟,这就是个战场气氛组,战斗力是七品之耻,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真在战斗中,说不得还要分心看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