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银章,这是怎么回事?”他声音中满是压抑不住的怒气。
“怎么回事?”方锐如复读机一般重复了遍,看向李大胆。
“那啥,是这样。”
对这一点,李大胆早有腹稿,立刻回答道:“这两个掳掠婴儿、童男女的线人抓进来,经过我们的审讯,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罪行,良心发现,割断了自己的手筋脚筋,随后自宫、咬断舌头,一头撞死,以死谢罪……”
“噗……咳咳!”
楚行云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在郑经楷、方锐、李大胆纷纷看过来的时候,摆手解释道:“没啥,就是想起一件好笑的事情,你们继续。”
‘笑个啥,演技不专业啊,没看我都没笑么?’
方锐看向李大胆,又是感觉丢人至极:‘若非八斤还没来,我何至于用这个夯货?!’
郑经楷更是气得脸色铁青,眉梢跳动,一副你们‘逗我玩’的表情。
他们郑家的狗,他还不知道吗?还能‘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罪行,良心发现’,骗鬼哪?
就算不说这个,在割断了自己手筋脚筋后,还他娘的能自宫?用牙咬么?简直够了!
“那啥,顺序可能有点乱,但就是那么个意思……”李大胆终于反应过来,连忙找补。
“行了。”
方锐实在看不下去了:“郑金章,您息怒,这都是我管教不严,事后,我一定狠狠地教训他们。”
“对了,您还要提走这两人么?”
说着,他啪地踹了李大胆一脚:“愣着干什么,有没有点眼色?还不快将这两人给郑金章打包了?”
“啊?哦哦!”
李大胆暗暗赞叹了句‘还是头厉害,杀人诛心’,就要麻溜行动。
“不用了!”
郑经楷冷哼一声,直接站起身,丢下一句‘方银章,好好管管你的手下’,就是头也不回,大步离开。
不是他不想做更多,而是:就算他职位比方锐高,可与方锐之间也没有从属关系,管不着方锐,更管不着李大胆。
再者,掳掠适格者的事情,也实在不能摆放在台面上说,这个哑巴亏,还真就得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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